罗暘回来时家里没有人,看了眼席砚的便条,他就阔步上楼。

在飞机上喝过两杯醒神的烈酒,身上的酒气都还没有留在时差里,抱起地上的莫若拙时,莫若拙不舒服地皱了一下眉。

刚刚睡在床上,莫若拙就挣扎着醒过来,要离开他的怀里。

“不要动。我的工作,每天都好忙。”罗暘搂着他的腰埋头在他脖子,“天天又是二手烟,又是烈酒,你都唔心疼我噶?”

眼皮沉重的莫若拙眨了几下眼睛,躺着不动,“罗总辛苦了。”

罗暘拧过他的脸,“你说什么?”

“席砚说这么称呼你。”

罗暘牙关紧了紧,低头顺势亲他的嘴唇,“你不高兴了?”

“没有。”害怕被厉害的罗暘亲得说不出话,莫若拙挣扎地幅度大了些,“不是说好来找你,我们现在……”

罗暘亲他的脸,凉凉的鼻尖和烫人的呼吸扫过脖子,“你睡在我的床上,不能让我什么都不干。”

莫若拙不知道自己什么睡着的,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就这么蠢,找到了罗暘的床,呆瞪瞪地看着天花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