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露出很惊喜的样子。她又开心又隆重地捧出一个红盒子,装着两枚银戒指。

莫若拙哭笑不得,问:“怎么送我这个?”

“别人的爸爸都有。”只有莫若拙好看的手指是光秃秃的。

莫宁给他挑着手指戴上,双手握住他冬天会有红色的冻疮,摸着总是凉凉的手指,亲了亲,“爸爸,以后我要给你买十个!这里,这里都……戴满!”

站在厨房门口的周瞭抱着手臂,酸溜溜说:“宁宁剩下那个给小爹爹好不好?”

——柜员说是一对对戒的,她就豪气地买了一对。

莫宁把剩下的那枚戒指拿出来,说这个是她的。

莫若拙好奇:“你的小手手怎么戴?”

“我戴这里。”莫宁短短的手指头指着自己的白耳垂,“在这里打个洞洞。”

周瞭一下就皱起眉。

莫若拙清秀的眉目也皱起,看着女儿小脸蛋,“那好疼的。”

“打了洞洞的人不疼吗?”

莫若拙双手捧着下巴,笑眯眯说:“可能偷偷哭过。”

莫宁捏捏自己肉呼呼的白耳垂,放弃了自己的想法,让莫若拙帮自己穿起来戴在脖子上。

等心情恢复过来、并呈上升趋势的莫宁午睡,周瞭和陪完孩子的莫若拙交换一个视线。

莫若拙什么都不想说,他昏头转向忙了一早上,中午也没有吃多少,到现在他才觉得自己冻到了脑袋发木,坐在沙发上后怕、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