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若拙声音闷闷地问:“罗晹你怎么了?”

罗晹哑声说:“哭咩?怕我死嘞?”

罗晹支起身体看他,冷玉一样苍白的脸没有表情,俯视着他,落下亲吻。

好似是休息够了,看了看莫若拙,他把他压住,干枯的嘴唇亲他的嘴,在他身上寻找,当床垫起伏如浪潮,寒冷的青白色大海泛起阵阵深红暖意。

“莫莫。我好挂住你。”

“我这几天非常之非常之伤心。”罗晹淡淡地说,又强悍地压制着冲撞,“见到你之后就很开心。你会不会有小小d咁样感觉?”

莫若拙被分开大腿,一只手压在头顶,一只手放在分开的腿间,可以摸到热度烫人的阴茎,好像吊起他灵魂一根经柱。

他一边背感痛苦,一边又觉得自己在这种亲密无间、紧紧嵌入中被拯救。

天将亮未亮,莫若拙尾椎骨都麻了,胸口又红又肿,仍被罗晹抱着插入,让他目光都不能聚焦到一个点,

他生生死死在罗晹强烈的性需求和感情需要中,因为无法停止的感觉,好像是他对不起这样罗晹,筋疲力尽的莫若拙依偎着罗晹承诺永远不会离开。

好像吃了良药,罗晹这次之后就结束亢奋。体温也降了下来,最后还是他抱着莫若拙去浴室清洗,对半梦半醒的莫若拙说:“莫莫,早安。”

因为不知名的原因,莫若拙重新变得甜蜜,不介意他的离开,也不因为小事赌气,尽心尽力地照顾病号,让做什么就做什么。

罗晹早上出门,俯视含情脉脉系上衣扣的莫若拙,看他低垂的乌黑眼睫毛,还有抬起头时,很清纯的脸,一点也不像刚被人搞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