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旁边等了一会,等不到罗晹的下一句,莫若拙就说:“我睡了哦。”
他躺回去,把被子老实谨慎地拉到下巴,闭上眼泪汪汪的眼睛。
罗晹刮刮他光滑的脸,指节硬也凉凉的,像是冰块,声音低沉地问:“kyle同你说了什么?”
莫若拙不记得了。
罗晹又问:“他以前是不是给过你钱,这次呢?”
莫若拙闭着眼睛,快要睡着了一样,声音软软的,“什么呀。”
“另一个人给钱,是不是也能搞到你?”
莫若拙摇着头,头发在枕头上沙沙的响。
“谁给你,你就会要。”罗晹无中生有地说,“不是不喜欢钱吗?”
莫若拙又摇头,和和气气地说:“一年半后,我也会需要钱。”但也不用那么多。
说着话,他光滑软嫩的脸在罗晹手下一动一动,还有初见时的天真。
罗晹阴沉地看着他,说:“记得好清楚,但不一定,谁说一定要是两年?”
莫若拙觉得两年太长,罗晹又发现太短太早。
这对莫若拙来说只比噩耗,还没亲他就开始哭。
罗晹睨着他,不耐烦地说:“唔好喊啦。”
然后他转过身,偷偷地哭。
不到三秒,他就被扳着肩膀转过身,被冰冷干燥的嘴唇含住、吮开,肺里的氧气都被吸走,舌头也被吮得火辣辣得痛。被子盖过头,小小逼仄的空间变得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