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纪濠和郑家凯彼此看看,也都点头。

一起离开球场时,郑家凯边走边看手机,发现那天恰好是工作日,意思是他们还要上课。他情不自禁骂了一句脏话。

立冬刚过两天,气温在申市的变化还是缓慢、渐进的冷意钻进衣服。

罗晹富丽堂皇的家是个恒温的城堡,永远不冷不热,刚刚好。

莫若拙小时候站在铁门外看这种端庄美丽的大别墅,觉得住在里面的人一定也是永远客气、优雅的。

但是当房间里没有其他人,坐在桌前的莫若拙拿着红笔,软糯糯的、小声骂人,“他娘的,还做错了。”

走路没有声音的罗晹从背后送来一份草莓芭菲,四颗新鲜的大草莓,巧克力棒、冰淇淋,下面还有一层厚厚的饼干碎。

好看又好吃,莫若拙吃得整个肚子都凉凉的,才压下了怨气,又看看罗晹的脸。

然后告诉自己,罗晹只是从小学的不一样,他们连没有早晚自习、周末补课都没有,跟不上大陆的教学内容是很正常的。

而且,再没有比这份工作更轻松的工作了。

每天车接车送,还有好吃的甜点,时薪还是按照市场价给的。

这么想,罗晹又重新变得贵气英俊。

莫若拙舔舔被冰得很红的嘴巴,叫罗晹的名字,问他休息好了没有。

罗晹放下手机,看过来,稍微养长的头发剪了一个精神的发型,没有那么凶了,但又完全展露了五官上的优势,很容易让人分心。

莫若拙凝神聚气,拿起笔,看着试卷,声音软和说:“你从这里开始解错了,你看看为什么。”

等罗晹解完一道题,早就过了莫若拙“下班”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