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昨晚拉开距离接电话一样,莫若拙还和他保持着谨慎。
罗晹视线掠过试卷的字里行间,回忆起昨晚像流浪狗一样被自己捡到的莫若拙。
在车上在尝第一口饺子的时候,他礼节性地问罗晹。
当罗晹说就是给他带得,他好开心地对罗晹笑。然后一个饺子在嘴里,在半边的脸颊撑起道可爱的弧。
罗晹若有若无地笑笑,车里的气氛变得好了些,莫若拙拿眼睛瞅他,眼睫毛延展到外眼梢,很清纯。
又下车前面对罗晹的问题,莫若拙茫然地张了下嘴唇,嫩红的舌尖一探,很姣。
就像上一次,明明接吻时换气也不会,清纯的舌头又吮糖一样缠着吻他的罗晹。
罗晹觉得这可能是莫如拙这样的人的天赋,就算不是罗晹,对其他人莫若拙也是一样的反应。
要是莫若拙遇到他之前就被调教过,罗晹在这里的生活又会变得无趣。
所以莫若拙的任何反应都变得有趣。他不明显的小心警惕,以及躲躲闪闪的目光,也更人兴奋期待。
在莫若拙看过来时,罗晹问他喝不喝水,然后去端来两杯干净的水。
看莫若拙缓解紧张地喝了一大口,罗晹又有些可惜。
再喂莫若拙药没有那么容易,那莫若拙什么时候能让人抱在怀里弄?又小又嫩的那里什么时候能插进男人的阴茎?
但莫若拙好瘦小,长袖长裤下的手腕和足颈纤细,能轻易被另一个人的手和膝盖握住、压制,在地上动弹不得。
然后想强奸他的人,还能空出一只手,脱他的裤子,粗鲁操进去感受快感时,也能捂死了他的下半张脸。莫若拙只能看着人哭,或痛、或恨、或绝望,像碎钻的眼泪流到地板上。
被侵犯后,得到的那笔钱会让莫若拙开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