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不定警察要抓的人是我。”
“啊?”
——那群要替某个女孩出头,约罗晹在台球厅见面的人,可能需要住院。
罗晹带伤的脸看不清表情,莫若拙看了又看,好奇:“你做什么惹到那些人了?”
“和她睡觉。”
“啊?”在两秒钟后才意识到“她”是“她”,不是“他”,莫若拙双重尴尬起来。
但不能表现得好像没见过世面,莫若拙“哦”地点头,耳朵又渐渐红起来。
沉默了一下,他捏着变形的面包,找机会说再见,说:“罗晹,要给你家里打个电话来接你吗?”
罗晹看着他不说话,莫若拙拿出手机,说:“你妈妈或者爸爸……”
“死了。”
莫若拙一愣,马上转过头,看着他说:“对不起。”
他对罗晹他们的故事和来历都是道听途说,没想到原来他这样的人,竟然也没有父母。
莫若拙有些悲天悯人。
尽管他曲折、不光彩的人生和罗晹生并不相似,但他还是想起了几个小时前见过的方程修。
在莫若拙拥有关于“父母”地记忆初始,就知道方程修不喜欢他,大概也有些嫌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