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晹吻了下他的颈窝,说: “那不算。”
莫若拙软绵绵让他抱着,声音也软,“可是好累。要是可以把家带着一起出发就好了。”
“怎么能做到?”
“房屋竹蜻蜓。”
“嗯?”
“房屋竹蜻蜓。”像个无脊椎动物的莫若拙习惯了让罗晹看到自己的幼稚和可笑,有时也会拉着罗晹陪他一起看,没头没脑说完,又一本正经地补充,“哆啦a梦的,把家整个都搬走。”
罗晹问: “有我还不够吗?”
莫若拙小声说:“你也有不在的时候。”
罗晹不紧不慢地强调:“莫莫你有我才算家。”
莫若拙接受了这种洗脑,笑呵呵地说: “行吧。”
这些不知所谓的话说了好一会,罗晹也断断续续亲他,嘴角渐渐有了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