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郁之出了张对3, 阙安说要不起,两只团子又是初学, 看上去智商也不太高的样子,唧唧帮着叽叽从十几张牌里抽出了两张对2,大牌都出完了, 到最后就剩几个小牌,果不其然输了。
结果最后摊牌看牌的时候,阙安手里还攥着两个炸弹没出。
然而等到他和秦郁之当农民的一组时, 一手炸弹和飞机甩得又很利落, 到最后叽叽头上贴满纸条, 直接摔牌控诉说不玩了。
秦郁之看着阙安故意放水, 自己赢的一大堆一毛硬币,无奈的把钱收起来,然后揉了揉叽叽的头以示安慰。
斗地主计划夭折之后,阙安又开始折腾着织毛衣,拿着毛线看网上教程, 自己摸索着织法。
秦郁之早上六点出的门,出门的时候阙安坐在沙发上织着毛衣,傍晚六点才回来,回来的时候阙安依旧在沙发上坐着,一点地方都没挪动。
阙安坐在沙发上,屋里没有开灯,但狼的夜视能力很好,所以开不开灯对他没差。
秦郁之走过去开灯的时候,阙安正拽着一坨毛线,皱着眉头试图把毛线理清。
秦郁之坐到他身边,看他剪不断理还乱的理了半天,实在看不下去,从他手里拿过毛线,用了十几秒就解开了。
阙安目瞪口呆:“你好厉害。”
秦郁之不接受这份夸奖,反问他:“你花了多久?”
阙安想了想:“缠在一起几秒钟,解了一个下午。”
面前的一团乱糟糟的毛线拆开来才发现只有一根,能把仅仅一根毛线揉得乱出了好几十根毛线缠在一起的效果,而且还解了一整天,从某种程度上来说,这也能算是一种天赋。
秦郁之把毛线给他理好,包括周围满地洒落的毛线也捡了起来,整理好之后交给他:“换样别的学吧。”
本来是织毛衣,结果到了阙安手里就变成了和毛线打架,还打了一下午。
秦郁之视线在毛线周围转了两圈,愣是没找到成果在哪里:“你一下午织了几针?”
阙安低着头解开毛线,给他展示自己的织了两针的毛衣:“这里。”
秦郁之:……
他揉了揉眉头,接过毛衣针,把原来的阵脚拆了重新开始织,给他示范了一下,阙安恍然大悟的点点头,像是怕秦郁之会一下子织完一样,小孩子一般抢过毛衣针:“我来我来,我会了。”
秦郁之任由他抢过去,揉了揉眉头上楼梯去休息了。
这两天公司事多,也有点累,秦郁之收拾收拾上床休息,明早五点就得起床出趟差,一出差就是一两周。
第二天,等秦郁之起床时发现身边没有人,走下楼梯发现阙安躺在沙发上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