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不相瞒,其实嘛......也是出于私心,谁叫宇阳时不时要和我说起他。」林彦说着,像受委屈的小孩一样哀怨的瞄了岳青禾一眼。
天啊,救命啊!白龙这下总算也还看明白了。
「不是吧......您这是吃醋,吃的还是陈年老醋?」他们都分手多久了,那得多鑽牛角尖才挖得出这酸味?
「我就是觉得心裡不舒坦,老不是滋味儿。」林彦还是一脸委屈巴巴。
「然后就带着一瓶装了□□的酒跑来这裡给人下药,顺便还荼毒了我?不是我说,您这逻辑不通啊,怎麽会把吃醋和给人下药扯到一块?」白龙扶额,揉了揉太阳穴。
「那个......酒吧后面的房间被我装了摄像头......」林彦小心翼翼的说。
「什麽意思?」不祥的预感油然而生。
「装了摄像头所以你们做的事,我全都能看见。」
白龙要被气笑了,激动得站起来,道:「你是不是变态?你......!」
「白先生你别生气,我原本只是想让宇阳看看,看岳老师早就有别人了,就是想要给他证实一下。」林彦试图解释。
「你还说!你还敢说?等一等,所以意思是,不只你,就连柳宇阳都......?」白龙表情扭曲,更不用看岳青禾那已经蒙上一层黑气的脸了。
「是的。」林彦竟然还大言不惭的点点头。
「那他当时还有脸来道歉?他根本就是个共犯,还在那儿装模作样,那时候就该跟他要赔偿。」白龙气得跳脚。
「那不能怪宇阳,又不是他让我来的,况且他根本也没真的看到。不过你这麽说我终于明白了,之前还奇怪他为什麽会冲那件事给我说了半天教,原来是因为已经被你们找过来一趟了。」林彦完全忽视震怒的白龙和崩溃的岳青禾,一副恍然大悟的自言自语。
「我真是败给你的诚实了。」白龙捂脸,「你不是金鹤集团的少总吗?这样一根肠子通到底怎麽跟商界那些大佬们斗?不对,这不是重点。敬爱的林总,您就不怕我们报警?」
「一根肠子通到底?我只是随心所欲出来玩玩,谁知道你们这麽较真。我要是耍起花招,那些大佬也得乖乖听我的。还有,你们没办法报警的,就算报了警也没办法抓我。」林彦依旧十分诚实回答道。
「你......简直欺人太甚!别以为有钱就可以这样......怎麽能仗势欺人?」白龙已经语无伦次,他觉得今晚把林彦找来根本就是自讨苦吃,为什麽要自己找晦气受这种精神折磨?
「白龙。」只听见身旁岳青禾低低喊了一声,闭上眼睛摇摇头,「别跟他争了。」
「可是你......」白龙觉得自己憋屈就算了,但他不愿意看着岳青禾受委屈。
「我知道。」岳青禾拍了拍白龙的手腕,「算了吧,没有用的。」
「好吧......」既然岳青禾亲自开口了,白龙乖乖把嘴巴闭上坐回椅子上,「但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林总,你吃岳老师的醋就算了,刚才给那一对男女下药又是为什麽?」
「那姑娘是柳宇阳的秘书。」回答的不是林彦,而是岳青禾。
「理由相同。」林彦很顺的接着答完。
「你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