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两个少年真的买了两只雪糕,在礼堂门口的台阶上吃到牙齿打颤。
“杨秉煜替我问候你母亲,真的。”王邈冷的直打哆嗦。
“彼此彼此。”秉煜在原地乱蹦以增加热量。
“佩服佩服。”王邈竖起了中指。
“何晨明天也会来,还有和他一起玩的那个男的也会来,都学美术。”秉煜跑去垃圾桶扔包装袋前抛下了这句话。
“哦。”王邈低头猛的咬下一大半雪糕吞下,然后蹲下捂住了胃。
“王邈!”秉煜冲回来赶在王邈摇摇欲坠时架住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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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了么,就是卖的那位,晕倒啦。”以煦凑到何晨身边,像是得到了什么惊天大秘密,他招呼前后都来听,声音里带着藏不住的笑意,“你们是猜为什么?”
“为啥啊为啥啊?”有人瞪大了眼睛追问。
何晨停下写笔记的手,支棱起了耳朵。
“冬天吃雪糕,傻逼不傻逼,吃到住院哈哈哈!”以煦趴在桌上乐不可支。
“哦呦,佩服。”有人直咂舌。
“在医务室呢?死没死?”何晨重新写起了笔记。
“听大礼堂里的人说是去医务室了,杨秉煜还跟着照顾呢,欸你们说是不是王邈让杨秉煜那个了。”以煦压低了声音然后猥琐的低笑。
“你还有水么?”何晨拧开保温杯后歪头看向以煦。
“没了,喝光了。”以煦晃晃空杯。
“那我去买瓶吧,你喝饮料么,给你捎回来。”何晨站起来跺跺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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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邈决定蹭秉煜的电车回去,以他现在的体力而言,自己骑车回家算是奢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