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那天王老虎不是撒酒疯,那天我被王老虎为难,是邈哥把我带出来了,肯定是,肯定是因为这事王老虎记恨邈哥了!”闫佳铭嚎啕大哭。
“那王老虎怎么知道我们在这里?”肖以杰追问道。
“都怪我,都怪我!”闫佳铭像是想起什么似的,捂着脸缓缓跪在地上而后悔恨地捶着自己的脑袋。
“苟领班下午好,这几天没见您上班啊?”闫佳铭跟苟斐打个招呼。
“我休班来着,你干什么去啊,有什么好事啊笑的这么好看?”苟斐捏捏闫佳铭的脸。
“哦,邈哥今天要带着我出去见客人。”闫佳铭挠挠头。
“去哪儿啊,穿的这么好,大人物吧?”苟斐摸出把瓜子塞闫佳铭手里,“跟哥说说。”
“去花间里,是不是大人物俺也不知道,邈哥没说。”闫佳铭笑笑。
“哦成,去吧,注意安全。”苟斐跟闫佳铭挥挥手。
“咱们报警吧,邈哥会被王老虎害死的。”闫佳铭抬起头,哆嗦着去拿手机。
“不行,王邈见不得光。”肖以杰拦下来。
“那怎么办,那怎么办。”闫佳铭问道。
“里面那位。”肖以杰小声提醒。
“对。”闫佳铭像抓住了救命稻草一样。
“怎么回来了。”顾一放下手里的杂志,“是对刚才的条件不满意么,没关系,可以再谈。”
“顾总,求你救救我朋友。”闫佳铭抓住顾一的手腕,哀求道。
“怎么了,慢慢说。”顾一安抚道。
“一个叫王邈的人,是在野的台柱子,小闫的同事。”肖以杰说道。
“做这种行业是要担起这种风险的,你是一个干净的孩子,不要跟这样的人走的太近。”顾一心里是厌恶这样的特殊工作者的。
“他也是无辜的,他会被打死的。”闫佳铭急切道。
“你很紧张他?”顾一问。
闫佳铭本来想将事情和盘托出,但是却又犹豫了,如果他说出实话,顾一对他的印象会不会改变,即将得到的一切又会不会化作泡影,妈妈还在病床上躺着,如果失去这个机会,自己所做的一切努力就真的白费了,人都是会自私的吧,只要不告诉邈哥那他们还是好兄弟,他一定会好好照顾王邈为今天的说谎赎罪,闫佳铭心想。
“我是他的同事,当然紧张他,无论是什么愿意也不可以把自己的私人恩怨凌驾在法律之上。”闫佳铭咬咬唇。
“你知道那个人得罪的是谁?”沉默良久,顾一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