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哥您坐。”王邈叉起块西瓜塞嘴里压压酒劲,“您找我是?”
“过两天在平城要来个大客人,我跟他在这谈生意,你们店里有没有长得标致的雏儿,给我介绍介绍,好处少不了你的。”肖以杰给杯子里添点酒,色眯眯瞧着来往的少爷,“这些都好看,但是那位有洁癖,这些都不行。”
“那我多问您一句,是要办素的还是办荤的?”王邈跟肖以杰碰个杯,“您是知道我的,我介绍过去的人都能跟您打包票,但是我就是问的多,您别不开心,这杯酒先算我赔罪。”
“嗬――”肖以杰点点头,“要么说小邈你能成事儿呢,局气,我再瞒着你啊就显得老哥我不仗义了,素事儿,那位有家室,就是喝喝酒唱唱歌,别的一概不做你就放心吧。”
“给多少钱?”王邈笑笑。
“几千几万你开口!”肖以杰哈哈大笑。
“好。”王邈转头眯着眼看向不远处的秀场,他问服务生道,“今天新来的那个谁呢,叫闫佳铭的,去找找。”
“他被王老板带走了哥。”服务生喊道。
“我操!”王邈撂下酒杯站起来拔腿就跑。
“那谁呢,闫佳铭呢?”王邈急匆匆地拦住负责招待会员客户的领班苟斐。
“我当是谁呢,松开。”苟斐推推王邈,在口袋里抓出把瓜子“咔咔”地嗑,丝毫没有回答王邈问题的意思。
“别跟我犯浑啊,我问你闫佳铭呢?”王邈打掉苟斐手里的瓜子,一把攥住苟斐的衣领将他拽到面前。
“我不认识!”苟斐去掰王邈的手腕,嚷嚷道,“都他妈是瞎子吗,看不见嘛还不快过来帮忙。”
“不认识,行。”王邈环顾四周,突然转身抄起一瓶啤酒回手砸在苟斐头上,王邈转转手中的瓶子,“操,真他妈结实,这都没碎?”
“啊――”苟斐捂着脑袋倚着墙缓缓坐在地上,“都他妈愣着干什么,揍他啊,王邈你他妈的不得好死――”
“跟小爷犯浑?”王邈扬起酒瓶,“上来,上来跟他一样都得躺这儿。”
“你们!”苟斐看着手下的服务生作鸟兽散,只能捂着脑袋往后挪,“王邈你别乱来,犯法的!”
“闫佳铭呢?”王邈攥住苟斐的头发逼着他仰起头,自己则跟他额头贴额头恶狠狠问,“别再让我问第四遍了,懂?”
“他让王老板看上了,在大包厢里喝酒呢。”苟斐疼的闭起了眼。
“你妈的!”王邈急匆匆跑开半路越想越气,转身小跑着回来对着坐在地上的苟斐的后脑海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