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于人道主义关怀,而且这次确实是自己先撩拨的,傅明钦没出声打击他让他自己慢慢平复,然后一个提溜把他抱到办公桌上,上手一摸果然发现这家伙还带着那劳什子守贞锁。
又在他脖子上按按,勾出用银链串起来的小小的钥匙,打开了那个一看就很痛的东西。
那小兄弟已经被折磨的变了形,不停流着水也擦不干净,以后年龄大了很容易会出问题。
杜若开始难堪起来,他试图捂住自己,太卑微的爱情抽走他所有的力气,他弯下腰肢无声地哭,他明明想要的很少很少了。
只要一点点足够他活着就可以,只要一点点。
可是求不得。
他什么也没有,甚至都不敢想年老色衰之后自己该怎么办,极痛才能带来一点点安慰和快感,这是我为他所做的事。
傅明钦不太明白,可是他把杜若摞挪了个地方,抱到自己腿上,沉默地用纸擦那根男性性征,发现没有用,就轻轻用手挤压着,他也不太敢太过激烈地刺激,显然这东西已经不能再继续被折磨了。
很轻很轻的杜若放松了自己靠在傅明钦身上,他甚至已经觉得这样足够了,如果能在这时候死掉也没关系。
于是他大胆又心碎地凑上去要了一个吻。
第12章
就像抱着一只受伤的猫崽子,傅明钦难得心软,一件一件拿掉他身上的东西,并让他去休息室的浴室中清洗了身体。
围着浴巾出来的杜若看着很乖巧,拘谨地站在一边,被他招手叫了过来。
杜若于是走过去跪坐在他脚下,这是一个让他感觉很安全的姿势和距离。
明钦没有拦着他,抬手去碰他的眉眼,对他说:
“我其实分不清楚你们的真心假意,一个,两个,都是这样。”
杜若说不出话来,他没有可以辩驳的东西,他没有付出足够长久的陪伴,时间、金钱、生死时刻的拼力相互,伤痛病残的以身相替,他没有承诺生死不渝的资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