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演唱会都过好几场了,怎么可能唱不出来?”赵钱鼓励完,就赶着去办公了:“好了,我得走了,待会结束了记得给我打电话。”

沈和秋:“嗯。”

他目送着赵钱离,才转身往录音室走。

录音室被事先预定好,除了公司的录音师外没旁人。

从半透明的门望进去,就能看见那些复杂精细的录音设施。

沈和秋在爆红之前,在公司里没自己的专属录音室,所以经常会来这里编曲写歌录歌,对这里很熟悉。

只是在走红之,公司给他分了专属的录音室,他就没再来过。

而且自从演唱会出事以,他不像从前一样泡在录音室里,已经很久没碰过这些设备了。

他不仅站在这扇门前感觉到陌生,他触碰到那些设备时,感觉到陌生。

沈和秋生疏调试设备,想它们弄以前自己熟悉的模式。

“小秋?”录音师看见门了,打了个招呼。

沈和秋跟录音师合作过几次,跟对方不算陌生,便腼腆回了一个笑。

他站定在调试好的收音设备前。

银色的话筒在他眼前闪耀,放伴奏的耳机挂在一旁。

录音师看着沈和秋戴上耳机,些恍惚,仿佛看见了过去他帮沈和秋录音的场面。

他干这行很多年了,沈和秋的歌声是他听过最惊艳的。

只是现在……

录音师不再去想,他被赵钱交代过,里数,很耐等待沈和秋自己调整好状态。

沈和秋站在录音棚亮眼的灯光下,一点眩晕。

他感到口干舌燥,平缓的呼吸慢慢变得急促。

沈和秋深吸一口气,他可以的。

他给了录音师一个手势,表示可以始了。

熟悉的伴奏平稳响起,

沈和秋的跳逐渐音乐同拍,然渐渐加快,像是鼓声一般在耳朵里响着,越来越响,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急促。

直到……盖过了所的声音。

沈和秋听不见伴奏了。

他微微启唇,想出声音。

可是喉咙滞涩粘合在一起,声带像是失去了震动声的能力。

他一个音没能唱出来。

伴奏一遍一遍的循环,沈和秋一遍一遍的尝试。

漫长的时间过去了。

可他要么是不出声,要么就只能出毫无音调美感的声音。

录音师看着沈和秋试了这么多次,眼看着时间就要到了,不得不出声叫停。

“小秋,时间到了——小秋?”

电流声嘈杂在耳边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