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粗喘着插入陶汛饱满暖热的阴道里,吸咬着陶汛鲜红的舌头,悉堆不下的津液顺着他的脸颊流出来,医生有些握不住他湿润的下颚,手指上牵连出许多粘连不断的银丝,医生含着陶汛潮湿的睫羽,在他陷入迷乱的巅峰之时,仍小幅度地挺动进入他濒临崩溃的身体。
两人交媾的湿响回荡在这间安静的房间里,阴茎与穴口连接的地方糊满陶汛潮吹的汁液,医生压着陶汛,让他躺在潮湿的沙发中,将热硬的茎身推入他小小的宫口。
在眨眼之间,医生想起那张白纸上奇怪的图案,星点痕迹溶成长线,像流尽的鲜血,化作一朵干涸的枯花。
没错了,花朵是他,蝴蝶是他,万物都是他。医生看着他,只要他是陶汛 。
陶汛在洗澡的时候就已经快要睡着,他带着满身的指痕和淤青躺在医生怀中清洗身体,他们躺在浴室里,饕足的医生用手指将陶汛松软的穴道里的浓精导出,陶汛迷糊地看着水面上漂浮的白沫,只觉得身体里那个合不拢的穴口还在源源不断地往里灌着温水,陶汛稍微挤压了一下小腹,将医生搅动的指尖也推了出去。
医生分开他的双腿,看着他过度使用的阴唇里溢出的血丝,微不可察地皱了皱眉峰,陶汛最终在医生给他上药时陷入黑暗的好梦中。
第二天,他们准备整理一下会客室厅里的储藏室,虽说是两人一起,但干活的只有医生,陶汛虚软地坐在亚麻色的单人椅上,他看着医生从一只螺钿橱柜中取出一副画像。
初经人事的陶汛不自在地跪坐在垫子上,他的视线时不时地落在医生的跨间,即使是休眠的状态,它依旧是鼓胀的一团。陶汛挪开脚跟斜倚在扶手上,经过一夜之后,他刺痒穴道内仍有那种被撑满的饱胀感,像是医生还在里面,那根尺寸可观的坏东西埋在深处,根本难以忽视。
医生将那层厚厚的牛皮纸剥开,露出里面的人像画。
画像上的女人穿着一身精致的白纱,她目视前方,神色温柔,作画之人细腻地描绘出她吹弹可破的肌肤,勾勒她的杏眼及红唇都是那样真实美丽,她交叠的双手带着一只象征着身份的婚戒,她是如此的娴静端庄,素白的指尖还缠绕着一枚带着金锁盒的细链,医生知道,那是画中的人准备给新生儿的礼物。
“她是谁?”陶汛好奇地问,“她真美。”
医生将那副画挂在蓝锦缎的墙面上,他轻声回应道:“这是我的母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