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生环住陶汛的前胸,他低头舔舐着陶汛背后的伤口,“今天不行。”
医生在说完之后,挺身捅进陶汛两瓣臀肉之间,圆形的肉棱刮过臀缝,一下穿过陶汛的双腿,前半段几乎完全贴合他开阖的肉唇。陶汛的脊椎在燃烧,战栗的快感像电流一样穿过四肢,他无力地滑落下去,像一块加热过的奶酪,黏黏答答地依附着医生。
“再往前一点。”陶汛的脸贴在医生的手腕上,他也许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只是遵循着本能,讲出迷惑人心的妖淫之语。
医生捏着陶汛的下颚,用手指掰开他的齿缝,迫使他张开嘴唇,含着自己手臂上的隆起的筋肉。
他对陶汛说:“咬着。”
陶汛下意识地服从医生的命令,不仅是他两排酸软的牙齿,就连他圆鼓的臀肉也听话地紧紧夹着医生的阴茎不放。
医生的鼻息急促起来,陶汛的肉壁牵连出太多湿滑的粘液,他挺动着腰腹,撞的又快又深,有好几次都差点捅进陶汛翻出红肉的穴口,他的硬挺的茎身像烙铁一样将陶汛的皮肉烧的剧烈抽动。
陶汛洁白的牙齿跟着医生的动作,医生捅的重一些,他就咬重一些,医生放缓速,他就磨牙似的舔动,他缠绞着双腿,像只无法落地行走的小人鱼,全身的重量都倚在医生的臂弯中,只用脚趾轻点在满是积水的瓷砖上。
医生仿佛不知疲倦地在他的双腿间穿行,这让陶汛身体里含不住的热潮在医生又一次顶开他微微闭合的裂口处后,浇淋在医生硕大的龟头上,在那之后,医生的动作越来越凶狠用力,他把陶汛的臀缝磨的通红,最后抵在他痉挛的阴唇外释放出来。
浴室里的水声忽然停了,医生用浴巾包裹住陶汛,擦干他身体上的水珠又吹干了他潮湿的头发,陶汛套上了他之前抱住不放的白色毛衣,下身刺痒的灼痛让他蹬掉了医生手中的内裤,医生颇为无奈地抱着被子里陶汛,只等他陷入深眠才起身去料理外头那一团乱的烂摊子。
医生用书房里那条昂贵的地毯将尸体卷起丢进地下室的冷冻箱内。他用药液浸湿毛巾,细致地擦去房子里每一块沾上血迹的墙面,又把那些损坏的家具堆进后院的仓库,等收拾完这些之后,已近深夜。医生回到卧室却发现陶汛出现了发热的症状,他埋在枕头里的脸蛋浮现出病态的潮红,紧促的眉头和痛苦的神色无一不在告诉着医生,他的珍宝正陷在噩梦的沼泽中,找不到回家的路。
陶汛的喉管像是被人扼住,他困难地发出求救声,全身上下都处在紧绷的状态,他不时惊颤的手脚让医生想要触碰他的手直直地停在半空。
他吓坏了。被那个愚蠢又下流的混蛋。医生恨不得在何先生身上千刀万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