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爽,也太舒服了。
他被顶得抬着头浪叫,脖颈间的湿汗全擦到枕头上。
被操开操熟的阮棠,身体的随便一处都泛着令人心惊的媚色。
每次到这个时候,沈寒凛就从后面搂住他,喘着粗气亲他的肩胛骨。
允许阮棠文身简直是他这辈子做过最明智的决定。
瘦白的身体纤细秀美, 脊背弯出的弧度美好又迷人,突出的蝴蝶肩胛骨微微震颤着,像振翅欲飞的蝴蝶。
可蝴蝶翅膀上盖着他的印章。
阮棠对男人变态的占有欲一无所知,他只是知道,几乎布满他后背的吻痕、过了一个多星期都还不散的膝盖淤青,大多都是在这时候被折腾出来的。
除了这些,在往后,沈寒凛还断断续续地和阮棠回忆了很多遍他们第一次的经历。
说他馋嘴,在最后拔出来的时候,阮棠还在恋恋不舍咬住他的性器不松口。
说他贪心,明明已经射了太多,射到肚子鼓起,溢出来的精液沿着缝隙溢出,点点滴滴地落到床单上。然后阮棠都会觉得好心痛,刮起液体就往自己身上抹。
说他霸道,明明已经神志不清,却还是不忘死死抱住人,嘟囔着「先生是我的」。
阮棠每次都被逗得满面通红,扑上去死死捂住他的嘴。
不过有两件事,是阮棠无论听多少次,沈寒凛都没有提及,而自己不知道为什么牢牢记得的。
从事后清洁到上床睡觉,他一直在叫沈寒凛。
先生?
「怎么了吗?糖糖。」
先生……
「看来只是睡着了说梦话而已,唉,小磨人精。」
先生。
「嗯?我在的。」
先……生。
「好了,给你吹完头发了。」
先……
「晚安,成年快乐,糖糖。」
然后沈寒凛抱着他上了床,有很长的一段时间都没有再动。
房间安静了很久。
但他就是觉得沈寒凛没有睡,一直在静静地注视他。
「Ti Am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