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瞬间就夹紧了腿,仰着脸去舔他颈侧细密的汗珠,淡淡的咸味被味蕾捕捉。
沈寒凛顺势将性器整个埋进穴道深处,在里面打圈研磨,磨得下面的人腰腿俱软,刹时没了继续舔汗珠的力气。
滑液在顶撞中被性器撞出,沿着腿根流淌,滴落在早已濡湿一片的床单上。穴口处因为猛烈的抽插,已经积出一层细细的白沫,像某次他们在骑海上电单车时,发动机在海面留下的浪花。
他的糖糖,被他操得泪眼朦胧,浑身都沉溺在情欲里,可怜兮兮地凝视着他。
勾得沈寒凜想要疯魔地欺负他。
但是不是这次,至少要让糖糖先舒服地射一次。
后穴已经毫无障碍地接受了体内硕大的肉棒,原本狭小的小嘴被硬生生撑大,紧紧贴合着肉棒。周围一圈的软肉从粉白插到嫣红,里面淫水多到足以用泛滥形容,湿得一塌糊涂。水液在潮喷中不断流出,浸湿了身下布料,天蓝色的床单被染成一大片深蓝。
「先生、先生呜……啊啊,先生……」体内敏感点屡屡被擦着边缘凿过,顶进身体深处。阮棠浑身沉浸在巨大的情潮之中,无可自抑地感觉到惶恐。他像死死搂住最后的浮生木板一样,攀着沈寒凛臂膀抱紧,胡乱摩挲对方的脊背。
熟悉的触感、熟悉的气息,就像解救阮棠于水火中的神明,尽管这些可怖的浪潮本身就是由男人带来的。
可阮棠一点都不顾上了,他用尽全力地抱紧,一声声带着哭腔叫着对神明的称呼,甜腻又湿软,像是从蜜糖罐里捞出来一样。
他是真的被干哭了,这种被完全侵犯到身体每一个隐秘角落的感觉实在太过可怕。以前的什么亲密活动,和真刀真枪一比,完全是小巫见大巫。
沈寒凛紧紧地抱着阮棠,性器重重碾过细嫩穴肉,撞出阵阵水声,也撞得怀中人肚子鼓起,再也没有一点不真实的虚妄触感。他越干越猛,还恶劣地拉过阮棠的手,重重压在他小腹处,同样也捏着他下巴,逼着他看两人结合的相交处:「糖糖感受到了吗?我在操你。」
他放慢了操干的速度。
一下、又一下。
在恶魔的低语中,阮棠清晰地摸到了小腹下面一进一出的硬物。
又热又硬,将肚皮撑出一片鼓胀。
他还看见怒涨的性器一下下地凿进自己身体。每次插进,自己就将那根东西完全吞到底部,娇嫩脆弱的穴口被坚硬弯曲的阴毛不住研磨、发痒。抽出,穴肉就像还没吃够一样,恋恋不舍地挽留,却只能张着嘴看着对方离开。
那东西的柱身上,都是淋漓的水光。
「不……」阮棠一下子就羞耻得脚趾蜷缩,哭着摇头:「不、不是我……」
说着,他瑟缩起身体,却是将性器吃得更紧。
这下不仅是热度和硬度,就连上面弹跳的脉搏,他也感受得一清二楚。
阮棠一下子就被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