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阮棠和他真的都是一丝不挂了。
乳肉雪白滑腻,平日里圆润舒张的奶尖早在羞耻感和快感的刺激之下缩成小小的两粒,沈寒凛怜爱地轮流舔了舔它们,又将它们夹在指腹中间轻轻揉捻。
丝丝缕缕的快感自胸前传来,阮棠习惯性地挺起胸膛,抱着男人撒娇:「还有奶头,呜,胸前好涨,先生亲亲……」
他今天还没吸奶奶呢。
奶肉被揉得柔润生波,乳珠越发肿大嫣红,就连奶孔也开始有打开的征兆。可男人偏偏不如他的愿,只玩不吸。
「我们晚点再吸好不好?先生想边干边吸糖糖的奶。」沈寒凛用最温柔的语言,说着最不堪的情话,说的阮棠心跳得越来越快,越发觉得空气稀薄。
「好呀……」阮棠声音又软又小:「对了先生,我还有一样东西没表演完。」
做戏做全套,他都做到这个地步,不差最后一步。
「是什么?」沈寒凛不着急进入正题,他们有一整晚时间,一切都可以慢慢推进,慢慢体验。
充满雄性荷尔蒙的成熟肉体近在咫尺,近到几乎可以听到男人的心跳,熟悉的木质香调也将他重重环绕。阮棠脸色绯红,手从腿弯慢慢摸到底下已经湿得一塌糊涂的小口,食指和中指微微插入,而后弯着指节拉开:「里、里面已经很湿了,请你进来吧。」
嫩白的手指勾着樱粉色的嫩肉,穴口微微张开,里面一片淋漓水光。
他说着,甚至抬起腰,扭动着去蹭男人的下半身。
片子里的小白兔就是在说完这句话以后被眼冒绿光的小攻瞬间扑到在床上,拉开双腿狠狠干了进去。
沈寒凛的内心也确实是这么想的。
去他妈的不着急,这要是都不着急,他就枉为男人。
但他要忍耐,不能心急。因为糖糖是第一次,现在甚至还没做扩张。
做前的扩张可是非常重要,直接关系到承受方在之后的性事里会不会受伤。
对阮棠的疼惜终究还是占了上风,沈寒凛长长地呼出一口气,表情沉痛又无奈:「小妖精,败给你了。」
阮棠本以为自己也会像片子里一样立即被扑到,没想到沈寒凛说完这句,竟然又是捧着他的脸,亲了下来。
软乎乎的嘴唇、湿热的气息、滚烫粉白身体。
沈寒凛抱着湿腻腻像新鲜出炉的白粘糕似的人,大掌从耳垂抚摸到他的脖颈、锁骨、肩膀、手臂、腰部,最后再到大腿内侧。
什么衬衫固定器、什么骚话、什么情趣内衣,全都是次要东西。对此时此刻的沈寒凛来说,只有阮棠,只有他心尖上的这个人才是最重要的。
察觉到沈寒凛的动作,阮棠只是默默抱紧了他,手指摩挲着那片凹凸不平的疤痕。下身甚至调整了下角度,任由男人手指慢慢插进自己的嫩红软穴。
里面确实如阮棠所说,已经很湿了。沈寒凛从第一次见到阮棠就知道,他就是这么敏感,连药都没用,淫水就能多到能粘连成丝。
如果是被其他人带回去,别说现在才被进入,这张小嘴不被玩烂就好了。也就沈寒凛才把阮棠放在心尖尖上,疼到疼到成年才碰他。
不过几下, 手指已经是一片汁水淋漓。从一根到三根,阮棠脸上湿痕慢慢晕开,大腿根部的嫩肉绷紧了又放松,放松了又绷紧,最后竟然开始缓缓磨蹭起男人的腰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