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时确实是这么想的,昨晚才和沈寒凛亲热过,压抑许久的身体食髓知味,欲望来得汹涌又激烈。
反正何伯有事要忙,沈寒凛又应该没那么早回来,吃饱喝足无所事事的阮棠在屋内巡视一圈,一时没忍住,决定趁男人不在做一点坏事。
可沈寒凛偏偏就这么早回来了。
沈寒凛被「自慰」这两个直白的词汇刺激得不行,喉咙狠狠滚动,又叼住阮棠好一番亲吻发泄:「糖糖,替先生脱下衣服。」
脱衣服,本来只是件轻松平常的事情,阮棠经常在等听到沈寒凛鸣笛提醒的时候忙不迭地冲下楼梯。等沈寒凛一进门,首先就是一个大大的拥抱,然后亲吻,再接着就是边聊今天的事,边给男人脱去西装外套和解开领带。
可是,要在眼下的状况下给沈寒凛脱衣服,简直就和让阮棠亲手释放出咬死自己的野兽没有区别。
这就是沈寒凛的恶趣味。
故意看着阮棠努力平稳不稳的呼吸,在自己的注视下怯怯地伸出双手,细腻修长的手指拂过自己的耳边。
阮棠替沈寒凛脱下西装外套,过程中不可避免地触碰到了对方身体,包括脖颈和宽厚的肩膀。
被摸到脖子的时候,沈寒凛微微眯起双眼,像是只假寐中的雄狮,任由弱小的猎物在牠身边徘徊试探。只要他想,他随时可以动身,将这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牢牢摁下爪下玩弄。不同的是,阮棠并不是不知死活,相反,他太清楚被折腾的滋味了,那可真是……痛并快乐着。
才刚把外套挂好,阮棠还没来得及转身,只觉得身体一轻,他被猛地抱起来,略带粗暴地扔到大床上。
一团阴影笼罩下来,沈寒凛将他压在身下,不耐地自己把领带扯开,顺手解开两颗扣子。
阮棠死死盯着沈寒凛线条深刻的锁骨,还有昭示着力量的宽厚臂膀,眼神发直。昨天被玩弄透顶的身体又开始蠢蠢欲动,欲望冲得阮棠一阵口干舌燥。
「小色鬼。」沈寒凛好笑地捏捏阮棠鼻尖,低头咬住他的喉结,不住舔舐。
「呃啊!」脆弱的咽喉被咬住,阮棠不禁一声短促的哼叫,身体一瞬紧绷,却又很快瘫软下来。无他,沈寒凛的双手毫无阻碍地探进衣服下摆,在他腰腹处的敏感带不住流连。这些地方都是沈寒凛一点点开发出来,自然瞭若指掌。
很奇怪,阮棠也不是没有被别人碰过腰,林潇纠正他姿势时会碰到,和尼尔交手的时候也会碰到。但只有沈寒凛,只有他碰到,而且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身体都会非常有感觉,一阵阵的酥麻。
腰一阵阵地发软,阮棠仰起头,挺起胸膛抓住沈寒凛的手放在上面,衬衫凌乱不堪半遮半掩地覆盖着他的身体,尽是旖旎的风情。他吐着细小的红舌,喘息道:「这里、这里也要先生摸摸……」
「可这里不是昨天才吸了吗?」沈寒凛隔着衬衫揉了揉那团软肉,清楚地感觉到里面虽然也重新分泌出一点奶水,可毕竟才过了一个晚上,乳汁还远远没有到涨的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