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都没承受过技巧如此熟练高潮的玩弄,早就在沈寒凛的玩弄下泄了一次,奶汁汩汩流出,尽数被沈寒凛舔去。
男人亲亲他的奶尖:「差点就冷落了糖糖的小奶头。」
他任由阮棠努力学习着之前展示的技巧,自己将重心放在阮棠的胸前。阮棠坐在沈寒凛身上的姿势大大方便了沈寒凛的玩弄,轻而易举地将乳头舔咬得肿胀不堪,让阮棠在被吸奶和撸动性器的快感中哭喊着再次射了出来。
射过两次的阮棠身体软软地倒在沈寒凛的怀里,将头埋在对方的颈窝上抽抽搭搭地呜咽,间或吸吸鼻子,嗅闻他身上的味道,身体还在颤栗着,因为沈寒凛竟然还没射。
「求求你了,快点射吧……」阮棠噘着嘴,小声嘟囔着,他现在不仅腰酸,手也很酸。
沈寒凛握住阮棠的手,包裹住越发硬挺的性器快速撸动。他侧过头亲亲阮棠的耳尖,语带笑意:「糖糖这么快就累了。」
「对啊,做上面的那个好累,我以后再也不做上面了。」
听到这句亲昵的抱怨,沈寒凛低笑了一下,手中动作越来越快。终于,性器铃口怒涨,射了阮棠满手白浊。
阮棠松了一口气,虽然后来沈寒凛握着他的手,不用他出力,可是他手心被摩擦的人是他,沈寒凛这么久都不射真是吓坏他了,以后真枪实剑地干的时候可怎么办?他以为今天就这么结束了,躺在床上不自觉地张开嘴喘息着,灵魂都仿佛跟着多次跌宕的高潮远去。沈寒凛覆了上来,低着头和他接吻,再亲亲耳垂、颈侧、双乳和小腹。他总是喜欢在事前或事后亲遍阮棠全身,就像是野兽给自己的领地打上记号一样。不过他亲得也不是很重,吻痕两三天就能消去,大概是怕阮棠痛。
他喜欢被打上沈寒凛的烙印,也喜欢沈寒凛对他的占有欲,于是任由沈寒凛将混合两人浊液的粘腻液体抹在自己身上,反正之后又不是他洗。
阮棠浑身软得不行,半阖着眼睛享受着和沈寒凛的温存。
不知道沈寒凛碰到了哪一点,阮棠忽然惊呼一声,慌张地睁大双眼,向身下望去,语气颤抖:「先、先生?」
覆在他腿间的男人低低地应了一声,继续亲吻着阮棠刚刚发泄过的性器:「不是糖糖自己说的吗?先生对你做什么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