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糖糖...我的糖糖......」沈寒凛呢喃着,吻着他的唇,咬着他的喉结,舔着他的锁骨,吸吮着他的乳头。今天阮棠还没有被吸奶,一被含进嘴里,奶汁就迫不及待地涌入沈寒凛的嘴里。一时之间,顶级红酒的芳醇和馥郁的奶香回荡在他的嘴里,尽数被吞下。
三个点全都被妥帖地照顾好,强烈得过头的快感让阮棠终于开始受不了了,呻吟一下子提高,带着哭腔哀求:「唔...等下,你慢点......」
可惜太晚了,从他抓住沈寒凛性器那刻开始,这晚就不是他说停就能停的了。沈寒凛无视了阮棠的求饶和呻吟,熟练地吸咬。雪白的乳肉布满咬痕,奶头被蹂躏得几近破皮,一阵阵地发着烫,像兔子一样在肉食动物的獠牙下失去所有抵抗力,乖乖承受男人既温柔又残酷的折磨。
阮棠被逼得无路可逃,手上胡乱地动作,发泄着越堆越高的快感。沈寒凛不断剐蹭过他微硬的一点,不时用指甲轻刮,从尾椎处升起来的酥麻感已经逼得他后脑发痒,大腿根部肌肉开始痉挛。
只是他越动,沈寒凛的蹂躏就越厉害。
「呜呜呜......我还要、我还要先生......」狂乱的情潮席卷了他柔弱无依的身体,浑身浸淫在前所未有的爽快之中,大脑一阵阵发懵。性器射出浊液,穴道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死死咬住手指喷涌出一大股热潮。
上面的奶孔也分泌出乳汁,沈寒凛一直叼着他乳头舔咬,感受到温香慢慢流出,立即就吮吸并吞咽下去。等高潮过去,阮棠却还没回神,像被玩了三天三夜一样,双目失神,颓靡又吸引人。
沈寒凛细细地啄吻着他,握着他的双手,慢慢地纾解起来。
阮棠手早就累了,由着男人抓住他的手。流着热泪的马眼在手心一撞一撞,性器越涨越大。不知过了多久,硕大的龟头鼓胀起来,浓稠的白浊喷在阮棠的手上。
好脏。
阮棠看着自己的双手,迷迷糊糊地想着。
上面有他的淫液、精液、奶汁、红酒,还有沈寒凛的精液。
于是沈寒凛眼睁睁看着他抬起手——舔了一口。
「好腥......」他歪着头看向男人笑得灿烂,就像个真正的、什么都不知道的纯洁孩子。
沈寒凛瞳孔一缩,呼吸不知道什么时候屏息住了。他闭上眼,良久才吐出一口浊气,抱过一身狼藉的阮棠走向浴室。沈家每层都不止一个浴室,而他做的准备也终于派上用场。
何伯早早去了睡觉,他老了,一睡觉就睡得很熟。帮佣们早就下班,每个房间也做了隔音,不用担心有其他人会听到。
他还准备好各种各样的药膏,这次可能就要用上抹在后穴的药膏,顺便还要让阮棠吃解酒药。每个人体质不同,希望他的糖糖早上醒来不要头痛才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