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中人久久回不过神来,喃喃自语:「我已经死了吧。」
身心交融交给他的快感是如此剧烈,明明没有被干穴,他却像死掉一样短暂失去知觉。
沈寒凛耐心地亲吻他,把他带回人间。
「噢,原来我没死。」阮棠如梦初醒,不自觉叹息:「太爽了吧。」
只是各自撸管都这样,他甚至不敢想象到了成年那天,他要被憋了整整大半年的沈寒凛操成怎样。穴肉肿痛应该都是轻的,不过先生这么温柔,应该不会把我操得流血吧,大概是三天都下不来床?
听到阮棠的梦话般的呓语,沈寒凛笑笑,小心翼翼地抱起浑身无力的他洗澡去了。刚才他有点激动,虽然一直让阮棠躺着,但也难保不会拉扯到他背后的伤。
沈寒凛老老实实反省自己,明知道阮棠背上有伤还这么做,自己真是个禽兽。
阮棠被洗得香香嫩嫩,整个人缩成小小的一团。沈寒凛在浴室里给他搓泡泡,明明更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他却觉得这让人更不好意思。
给阮棠吹干头发,沈寒凛再次给阮棠背后的伤换了药。
沈寒凛不是个惯于迁怒的人,他知道教养先生两次惩罚的原因。阮棠不愿意接客,又冲撞了客人。而且当时他也没有透露出要带走阮棠的意思,于情于理教养先生都不能坐视不理。
而且教养先生下手很有分寸,他从不把人鞭出血,因为有可能留疤。一鞭子下去,就是让人痛,但肿胀很快就能消下去。沈寒凛给阮棠用了最好的药,现在已经好了大半。不管阮棠再怎么折腾,伤顶多再过一星期就会完全消失,阮棠的后背又会再次恢复光洁。
他了解过,阮棠刚入软红只有十六岁,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天真少年能够在那种地方活下去,除了有南风林潇保护以外,自然也少不了有些地位的人暗中照顾。
幕后的这个人以阮棠还没培训好为原因,硬生生把阮棠拖到最后限期才让他出来接客。还有就算阮棠都忘了自己生日,那个人也没有忘记给阮棠订生日蛋糕。
这个人就是教养先生。
仔细一想,当初他阻拦客人其实冒着非常大的风险。软红的宠儿都有名字,他却没有名字,只是被称为「教养先生」。教养先生的处境并不比宠儿好多少,只要给够钱,客人也能带走教养先生,同时也拥有处置教养先生的权力。这个处置,是任何方式的处置,包括把人玩死。
何况他也替阮棠要了个东西带走,可把对方肉疼得不轻。算算时间,东西明天应该就能送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