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棠从不觉得自己长得有多好看。他没有林哥林潇的洒脱野性,也没有南风哥哥的缥缈出尘,他只是长得白些、乖点,身体也是软软乎乎的没什么肌肉线条。这样的他除了一个「乖」字以外就没有其他卖点了。
刚进去时,美艳透顶的教养先生漫不经心地看了他一下,带着不屑说他以后大概只能因为长得幼态卖给有特殊癖好又不敢真的下手的人。这样卖不出一个好价钱,也会让他没几下就被丢到一边。
阮棠当时就觉得这不正好吗?被丢弃了他就自由了,可教养先生告诉了他被丢弃的人的下场是什么以后,被吓破胆子的他再三哀求教养先生帮忙,才终于发掘到他的一个卖点——他会出奶。
不知道是幸或不幸,阮棠在吃下教养先生偷偷给他的药物后起了很大反应,当天晚上就被胸前饱涨的热度惊醒。当然,会出奶的不止一个,可阮棠是这么多人里面出奶出得最多,双乳却只是维持着微微隆起弧度的人,不会涨得如同女人乳房吓萎客人,尽管来这里的基本都男女通吃。
现在,他稍微晃晃身体就能感受到双乳里积攒已久的乳水。乳尖照样被乳夹狠狠咬住,疼痛与快感让他的乳珠和脸颊一起涨得通红。
服用药物的后遗症出来了,他的乳汁分泌量惊人,几乎每天就要被吸一次乳汁。而教养先生从收到这批尊贵的客人要来的消息后就不允许他们再碰自己身体,阮棠乖乖听了教养先生的话,整整一个星期都没有给自己挤奶。
教养先生目的也不是纯粹地折磨他们,他给阮棠选了一个夹得没那么紧的乳夹。这可害了阮棠,满溢的乳汁从乳尖冒出,一点一滴地掉落在地板上。
拜托了。
让我昏过去吧。
阮棠牙关打颤,死死咬着口球,压抑呻吟,咽不下去的口水从下巴滑落到脖颈处。
他要撑不住了,他能感受到跳蛋因为淫水逐渐移位,没有随着肌肉收缩而排出,反而越滑越靠近敏感点。他隐忍太久了,离高潮只差一步,但每次高潮都必定会伴随着乳汁的喷涌。
他不想被那些客人注意到,事实上他也没做好接待客人的准备,只是单纯想要拖延,让未知的恐惧来临得更晚一点。
反正有的人进来会所是为了求财、求名或者只是单纯的一次欢愉,他们的目的和阮棠截然不同,比如林潇。阮棠多么希望那些客人把他们都挑走,连一个正眼都不要留给自己。
神啊。
拜托了。
求求你。
没有宗教信仰的阮棠急病乱投医,在心里默念起各路神仙的名字。
耶稣基督大慈大悲大观音三清太......
呃啊!
跳蛋终于滑落到合适的位置,不偏不倚地贴着他的敏感点颤动,逼得他不情不愿地高潮。酝酿已久的快感汇聚成狂潮,铺天盖地地淹没了他的思绪和知觉。
他高潮了。
还喷奶了。
阮棠闭着眼睛,眼泪大滴大滴落下,忍不住啜泣出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