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毅没理会裴凌谦，自顾自地道：“凌祁是oga，这件事你知道吗？”

裴凌谦猛地抬头，神色变了。

裴凌祁是oga？？？

沈毅叹了口气，道：“当年凌祁没参加你们的股东大会，而且销声匿迹半年，不是因为他真的不把股东们放在眼里，而是他发情期到了，又生了病，根本没办法参加。”

裴凌谦：……

“最恶心的是裴凌敬，凌祁说他之前不喜欢你，但喜欢裴凌敬嘴甜，却没想到会暗算他的，就是这个最小的弟弟。裴凌敬给凌祁注射了提前发情的药剂，又同时给好几个贩卖器官的黑组织打了电话，要不是我赶到的及时，凌祁就没命了。”

裴凌谦：！

裴凌谦以前只觉得裴凌敬是性格有点油滑任性的小孩子，没想到居然这么狠毒。

一时间，裴凌谦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说到这，沈毅闭了闭眼又道：“不过当年我也是对凌祁存了不单纯的心思，没有在第一时间给他用最强效的抑制剂，而是把他标记了。他为这事，一直恨我，还一直怀疑裴凌敬当初是跟我合作的。”

裴凌谦：……

其实沈毅这么一说，裴凌谦自己也生出了几分疑虑，真的不怪他多想——裴凌敬实在是看上去不像那么没脑子的人，杀人灭口？反倒是沈毅的性格，有些符合裴凌祁当初的猜想……

但裴凌谦知道，沈毅肯定也不是什么好相与的人，于是他沉默了片刻，只道：“没想到裴凌敬性格这么恶劣。”

沈毅摇摇头道：“是啊，我也没想到。而凌祁就为了这件事，一直跟我吵了好多年。”

说完，沈毅按了按额头，表情很是疲惫。

裴凌谦沉默着，不知道该说什么。

他隐约感觉到沈毅说的话有粉饰的成分，但真相如何，他也不敢去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