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凌谦低头将茶壶盖子盖好，淡淡道：“是吗？不过我觉得这是作为alpha应该做的。”

说完，裴凌谦还看了方清儒一眼：“清儒你说呢？”

方清儒呼吸微微一滞，随即他就垂眼淡笑了一下，道：“对啊，我也这么觉得。”

主持人在一旁，苏得脸都红了。

公寓的拍摄总算结束了，方清儒算是松了一口气。

之后就要坐上节目组准备的车去郊外的度假庄园了，此次的真人秀节目也将在那里正式开启。

裴凌谦跟方清儒在剧组摄像机的追随下，一前一后上了那辆加长的黑色suv。

而一上车，原本一直面色平静的裴凌谦忽然皱起了眉头，然后他就伸手捏了捏眉心道：“不好意思，车上有人用香水吗？”

裴凌谦这话一开口，工作人员立刻互相询问搜寻，结果找了一圈，发现香气的罪魁祸首是放在车子前面的车载香薰。

车载香薰立刻被拿了下去，车窗打开，风灌了进来。

而这个时候，裴凌谦的眉头才微微舒展一点。

坐在前排的拍摄助理这会就忍不住好奇道：“裴总不喜欢香味？”

裴凌谦摇摇头，淡淡道：“我对柠檬味过敏。”

一直保持沉默，以为裴凌谦只是洁癖又犯了的方清儒这会忽然脊背微微僵硬了一下。

然后他就默默闭上眼，在心里骂了一句娘。

——他方清儒的信息素，就是柠檬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