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老的诊所是在S市郊外一个山里,两人开车开了一个多小时才到。
敲门后是一个眼神凌厉,面无表情的老汉出来,张景曜猜测这就是杨老的另一半。
恭敬有礼地把来意说明后,老汉把两人领到了药香环绕的室内。
两米多高的药架前站着一个动作灵活的中年男人,身体藏在一身黑袍里,看不出身形,露出来的皮肤白皙,面容红润健康,一点都不显老态,此人便是杨老。
“坐吧,”杨老看了他们一眼,“夫人坐在白色椅子上。”
安然听到那声称呼,尴尬又不好意思地坐了下去,张景曜同时拉开了旁边的黑色椅子坐上。
杨老没有停下手上挑选药材的动作,随口一问,“二人找我所谓何事?”
安然看了看张景曜,后者回道,“听说您这里有对夫人调理好的保养方法,特意前来求教。”
张景曜平时和各式各样的客户打交道,很容易就进入对方的思维模式,那声夫人喊得自然而然。
杨老挑挑眉看了张景曜一眼,问道:“先生是希望有什么样的效果?”
“我想他身体健康。”
“夫人身体有何不适?”杨老放下手中的盘子,拿起安然的右手替他把脉。
“暂时没有,”张景曜恭恭敬敬地看着杨老,“只是不知道他长期作为承受方,以后会不会有影响。”
“你倒是想得周全,”杨老把手放回去,“你是最近才开始和夫人同房?”
“是”
“一周几次?”
“两到三次。”
“夫人一般一次射出几回?”
“一到两回那样,”张景曜认真回想,“试过一两次是三回。”
杨老和张景曜就同房情况的交谈惹得安然局促不已,这些私密之事,张景曜怎么能这样一本正经,坦荡荡地说出来!
不过随着问诊的时间长了,安然也跟着习惯了,还会自己补充几句。
杨老把安然的情况记录下来,然后让张景曜到外面等。
张景曜站起来有些犹豫,身后的壮硕老汉已经在门口等着他,看见他走出门就嘭的一声关上。
“夫人把裤子脱了跪上去。”杨老抽出手套戴上,往里室的床指了指。
安然按要求做好,回头说,“杨老,能唤我名字吗?那称呼实在…”
“不习惯吗?”杨老调整好安然的姿势,帮他进行指检,“你可知道,像你们这样的,可能一辈子都不会在外面被人当成伴侣那样称呼。”
安然闻言一愣,整个人都觉得沉重起来。
“所以何必介怀,按你们想要的那样活着过日子就好,”杨老做完检查把手指抽出来,“既然行驶了妻子的义务,坦然接受了,你们就是一体的。或者你可以把他变成你的妻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