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神?”白衍再次出声。
“我已经知道了。”
“……”
“也已经证实了,的确是蒋晟所为。”
“你去哪儿证实的?”白衍笑了,但眼里却没有笑意,“我是不是有跟你说过,这件事和灿灿关系不大,你想插手?”
“对。”
“对什么对!”白衍将奶茶杯重重的放在桌子上,“你是想把灿灿也扯进来吗?”
“我说了不算,你也是。”闻以泽的声音十分平稳,丝毫不受白衍的影响,“我尊重他的前提是没有任何隐瞒,既然他肯跟我提从前的事,那他就有权利知道现在的处境,就像你担心他一样,他也会担心你,与其这样,不如把问题摊开了讲,哪怕是担心,也得担的明明白白的。”
白衍听着闻以泽语速缓慢地说完这一段,期间有好几次想打断,但最终也只是张了张嘴,没说话。
闻以泽的话无疑是对的,只是太过理性,反而衬得有些不近人情。
“我可以自行解决的问题,为什么要拉别人下水?”
闻以泽皱了皱眉,显然是不同意,他说:“从那些照片被送到我爸的办公桌上,这个问题就已经不是你一个人的问题了。”
“……”
“你调查过我,应该知道我家里都是做什么的。”
如果换了其他人,白衍倒是还能嘲笑这人是个活宝,但他知道现在并不是这个问题。蒋晟竟然都敢把照片寄到那儿了,偏偏还没对自己动手,他究竟想干什么?
“我看他是真的疯了。”白衍自言自语道。
“想要报复一个人,就从他最亲近的人开始下手。”闻以泽一字一顿地说道,“到现在,你还觉得这是你一个人的问题吗?”
“那你不必非要和灿灿说吧?”白衍死鸭子嘴硬,“我知道这不是我一个人的问题,就这么说吧,我宁愿找我爸妈帮我解决这个问题,也不想把灿灿扯进来,你懂吗?”
“我不懂。”
“……”白衍气的想动手,而他也确实站了起来,但是见闻以泽纹丝不动的坐在那儿,甚至还露出一丝“你为什么要生气”的表情后,他又缓缓坐下,耐着性子说道,“以前的事,是我不理智,我做错了,蒋晟这道疤给的值,我活该受着。但灿灿不一样,他从头到尾都没做错什么,他不需要再为这件事承担什么,以后也不用。”
“你还是不懂。”
“……”我他妈到底哪里不懂了?白衍气笑了。
“我没有权利干涉他担心谁,但我有义务告诉他应该担心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