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担心什么?”徐灿阳回过头问。
“大神这个时候突然被叫回家,不觉得有点巧吗?”
“师父这个春节都没有回去过,正常家庭哪有这样的,明明都在B市,却很少见面,他们想儿子了就把他叫回去了,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
“但愿如此吧。”
“衍哥,你怎么了?”
白衍下意识的皱了皱眉,问道:“你爸妈那边怎么样了?”
“挺好的呀。”徐灿阳说道,“前两天还和妈通了电话,说爸已经知道我和师父的事了,摔了个杯子,但一听到你提供给他们的那个计划,老爸又把杯子捡了回来。”
“敢情你爸的脾气和他那杯子都是塑料的?”
徐灿阳被白衍这种说法逗笑了。
“你就这么继续没心没肺下去吧。”白衍摇了摇头。
“没心没肺的明明是衍哥你,我可当不起。”
“这话怎么说?”
徐灿阳看了一眼帮佣,凑近白衍后小声道:“你和楼雁怎么样了?”
“……”
徐灿阳见白衍不吭声,也没再问下去,像个过来人一样拍拍白衍的肩。
帮佣适时的递上打包好的汤圆。
“衍哥,我先走了。”徐灿阳接过袋子,和白衍打了个招呼后就离开了白家。
回去的路上,徐灿阳给闻以泽发了条微信,但是直到他回到出租屋,闻以泽也没有回复。
聊天停留在饭点的时候,最后一条消息是闻以泽说他到家了,应该是从鉴定中心下班后直接回去的,之后就再没有回过消息。
大概是应付许久不见的父母太累了吧,他又是那样的性格。
徐灿阳自发的给闻以泽找了理由,所以这一晚上也没怎么联系过,直到从白衍家出来。
——师父?
徐灿阳洗完澡,见闻以泽还没有回复,又看了看时间,不禁怀疑闻以泽已经睡了。
可是,以往睡之前,他总会回一个“晚安”的。
就是因为没有“晚安”,徐灿阳坚信闻以泽没睡,干脆就打了个电话过去。
电话是通的,但响了好久也没人接。
过了十五分钟,徐灿阳又打了一次,还是没人接。
男人洗澡,超过十分钟都算是磨叽的了。
徐灿阳不信邪,过了十分钟又打了一次,然后是五分钟一次……不知不觉,一个小时就过去了,电话还是没打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