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师父你和衍哥睡榻榻米,我……我去网吧?”徐灿阳走了两步,自以为找到了最佳解决方案。
闻以泽不笑了,看了白衍一眼,想把这个醉鬼扔到旁边的花坛里。
徐灿阳看闻以泽一脸的冷漠,以为他不同意,只好继续想办法。
家里的沙发是单人的,根本躺不了人,唯一能躺的也只有那张榻榻米,虽说三个男的睡确实是挤了一点,但两个人绝对是绰绰有余。可是师父不喜欢和别人睡,两个人也不行,但只睡一个人的话,那也太浪费了吧?
“要、要不榻榻米让衍哥睡,我和师父去网吧?我们可以开一个情侣包厢,据说情侣包厢有双人沙发,师父可以睡沙发!”
“……”这倒是个可行的办法,但仍然不是闻以泽心中最佳方案。
徐灿阳说完后还在想如果这个办法都不行,那他就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总不能自己和师父睡榻榻米,把衍哥扔网吧吧?
如果可以,徐灿阳其实还是非常想把白衍扔去网吧的,一想到白衍当众脱裤子,尤其还被师父看到了,作为发小,他真的觉得特别丢脸!
可是……
徐灿阳看了白衍眉尾那道疤一眼。
看在这道疤的份上,这笔账还是等他酒醒后再算吧。
正想着,三人已经乘着电梯来到了徐灿阳的出租屋门前。
徐灿阳一只手扶着白衍,一只手忙着掏钥匙。钥匙刚掏出来,还没插进锁孔,徐灿阳突然想到了什么,问道:“师父,你怕鸟吗?”
闻以泽摇头。
“羽粉过敏吗?”
“羽粉?”
“就是羽毛的分泌物。”
闻以泽想了一下,回道:“不知道,我没什么过敏史。”
“那有没有什么呼吸道相关的病史?”
“你在担心什么?”闻以泽皱了皱眉,虽然没有呼吸道相关的病史,但心理相关的病史还挺多的,乍一听病史两个字就有点反应过度了。
徐灿阳将钥匙插进锁孔,说道:“师父你进去就知道了。”
门开了,徐灿阳一脚跨进去,里面立马传来一声:“你好。”
闻以泽刚想要跨进门脚一顿,视线停在了徐灿阳左肩上的鹦鹉。
通体白色的羽毛,淡黄色的羽冠,粉色小嘴,脸颊带着橘黄色的圆斑,分明是一只和徐灿阳的QQ、微信头像一样的玄凤鹦鹉。
玄凤鹦鹉盯着闻以泽,像是在看一个不速之客,嘴里发着啾啾的声音,声音略大。
“闭嘴,你想被邻居剪掉羽毛吗?”徐灿阳边说边比划了一个剪刀的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