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百龄立马横起眉毛,可身边一点动手的空间都没有,他只好拿手指戳了戳龚京墨的腰,理直气壮地说,“你才被挤成肉饼呢!”
龚京墨不怕痒,况且杜百龄的猫猫拳根本没有什么力道,戳在他腰上一点感觉都没有,可莫名其妙的,因为那一点若有若无的触碰,他的心里突然生出了一种无法形容的痒意。
他冷哼道,“要不是我,你刚才怎么上来?”
“我可以请别人帮忙呀。”
龚京墨一阵气结,杜百龄骄矜地看着他,还带着一点小得意,仿佛在说,你能拿我怎么办呀?龚京墨就真的拿他一点办法都没有,“是我的错。”
杜百龄喜上眉梢,刚要得寸进尺,就听见龚京墨说,“但你要是敢让别人碰你,我就让你今天走不出这家医院。”
后半句他是附在杜百龄耳边说的,杜百龄听完打了个寒颤,默默离他远了点。
他们要去十六层,期间陆续有人进来,电梯里的人越挤越多,杜百龄和龚京墨被迫贴在一起,与此同时有人挤了他一下,他小声地说,“好挤哦。”
龚京墨把他圈起来往怀里揽了揽,“马上就到了。”
“喔。”
他的脸贴在龚京墨的胸膛上,甚至能听见清晰有力的心跳声,他摸了摸自己的,好像没有那么快,龚京墨问,“你在干嘛?”
“啊?唔……你的心跳好快,但是我的没有那么快耶。”
龚京墨眼神复杂地看了他一会儿,缓缓吐出一句叹息,“长那么好看有什么用,脑袋那么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