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平平又不给他回应了,但是无所谓,季萧严一个人吻的那么温柔那么动情,吻着吻着,季萧严脱了自己的衣服,然后再准备脱他哥衣服的时候,季平平制止了他,看着他问道:“严儿,我们以后就这样了吗”
“哥,我们···这一生到头吧”
季平平无声地叹了口气,放开了他,季萧严也只是脱了他哥的短袖,没有再扒裤子,然后将自己覆了上去,但是除了低头看着他哥吧嗒吧嗒地掉眼泪外,再没有别的动作,季平平看着身上的弟弟半天后,伸手揽下来吻了起来
季萧严的眼泪流到了他们交缠的唇齿之间,俩人翻搅的口腔里各种味道都有,有眼泪的咸,也有酒的辣,更有苦尽甘来的甜,两人心中也同样是酸甜苦辣,五味杂陈
一个原本不爱,却被强制爱,终究不是无情无义的人,在多年的容忍中越陷越深,但并不是所有的爱都可以呐喊,身为兄长,如何给父母一个交待,所以习惯性地用冷漠来掩藏爱意,便注定要独尝悲痛与绝望。
一个以为从始至终都是自己一个人的痴缠,但是一朝发现,那个他一直以为刀枪不入,百毒不侵的人,原来只是爱而不语,痛而不言,彻骨寒霜之下隐藏着对家人至深至重的情义。
相爱从来都不是一个人的事,季萧严一直觉的他只管任性,他只管肆无忌惮,他只管想干什么就干什么,所有的后果他哥自己能够承担也能够处理,他无知无觉地闹了这么多年,直到将他哥逼的濒临崩溃。
他就站在他哥身前这么一回,伪装轰然收场,剧情也已脱缰,季萧严很想将自己浸猪笼,他要怎样才能原谅自己过往的昏盲。
亲够了,也哭够了,季萧严低声问道:“哥,你胃没事吗”
“没事,喝酒就这样,明天就好了”
“那···能做吗”
“做吧”
但是当俩人赤裸交缠在一起的时候,季萧严却皱起了眉头,“哥,你是不是疼发烧了,怎么体温这么高”
“我没事,你继续,还没有你第一次捅进来的时候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