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行电话联系了附近医院的医生,医生让注意观察,但也不必过去就诊。
姚光仰面躺在床上哼哼唧唧:“好难受。”
宁行:“您忍一忍,医生和小百科都说代谢掉就好了。”
姚光:“要多久才能代谢掉?”
宁行:“三到五个小时吧。您要是难受,就睡一觉。”
姚光:“又不是解晕车,硬着鸡儿、万箭穿蛋,怎么睡觉?你一掌拍晕我得了。”
宁行:“我不会 Chinese Kongfu。”
姚光:“那你饿一顿就会了。”
宁行:“您还有力气和我开玩笑,说明您现在不严重。”
“很严重很严重。”姚光哼哼唧唧,“再这样下去不行,我不想当你面脱裤子。我腿软,你去我屋,帮我把快乐杯拿过来。”
宁行:“在您面前有个现成的我,为什么要用快乐杯?”
姚光:“我从不糟蹋我的读者。”
宁行:“可您的读者现在想被您糟蹋。”
姚光:“我平时大部分情况下都只想插入,现在也是,我是0.8,你是1,我俩打不了炮。”
宁行:“那也有0.2的可能性。”
姚光:“你这个1连受都没受过,又怎么确定自己真的是个无法被插入的1,你的菊花又不是金子做的。”
宁行:“您这么说,也很有道理。”
姚光:“别跟我扯皮,乖一点,杯杯拿来。”
宁行看着很听话,乖乖地帮姚光把他那个枕头边上骚粉色的飞机杯拿了过来,还给姚光套了上去。
姚光却是连抬起手臂上下动一动的力气都没有了,连脱裤子都得能麻烦宁行。
宁行一边用小玩具给姚光杯冲,一边和姚光接吻。
姚光全程呻吟着,汗从额头流到了眼睛里,刺得他直翻眼皮,双眼比宁行在厕所发现他时来得更红。
宁行说:“您现在活像在被我欺负的诱受。”
姚光否认:“你对诱受的定义真宽松,我现在看起来最多像个绝世大傻逼。”
宁行:“我们在做什么?”
姚光:“你在帮我解决问题。在……进行边缘性行为……”
“那您知不知道,边缘性行为也算性行为。现在这样,和打炮有什么区别?”
“没有插入。”
“做爱不以是否实体插入为单位。”宁行说,“您通过插入飞机杯,间歇性地在和我的手进行手交,四舍五入,您上了我。”
姚光:“???”
“你这个……举世无双的杠精,这种时候也能抬杠……我讨厌下定义,现在没力气和你辩论这个……”
“那您也没力气拒绝别的事发生。”宁行说,“我现在要使用您赋予我的权利。”
“我说过,除了打炮的。”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
“即使是在这种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