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漱石松了一口气,今晚的任务完成了。
初舞台如何他不紧张,水晶球多贵太不在乎,第一男团的名头他也不关心。
对他来说,这次日夜不歇的排练只有一个目的,保护弟弟。
如果弟弟的愿望是看星火火起来,那他怎么可能不全力以赴。
今晚的舞台只让他记住了一句话,最小的当然应该是团宠啦!
之前他还不明白自己这种只想看着弟弟笑,总想跟着弟弟的心情是什么原因,现在总算找到了合适的理由——因为弟弟是团宠啊,所以他当然要宠着了。
回去的路很长,在最开始的新鲜劲儿过去后,阮梦溪和谭小武头挨着头睡着了。
毕盛坐在副驾驶也昏昏欲睡地小鸡啄米似地点着头。
最近他们连着练舞实在太累了,好不容易完美完成了舞台,那根一直紧绷的弦松了下来,几个人也就当场睡了。
沈漱石也很累,坐在后排抱着胸闭目养神。
但是他养了很久都没睡着,最后有些烦躁地睁开眼,一睁眼就看到前排阮梦溪和谭小武挨着的头。
心里没来由地升起一股火,他忍不住把谭小武的头往一旁挪了挪了。
看了眼还是觉得不满意,拿了后座的一个靠垫在俩人中间隔开一个距离。
谭小武睡得死,即使被沈漱石把人从正中间扒拉到头磕着窗玻璃也完全没有清醒的迹象。
沈漱石再轻手轻脚地给弟弟的身上披上毯子,头边放上靠枕。
看着两人之间由抱枕隔出的一条“楚河汉界”,沈漱石满意地点了点头。
这回再次闭上眼睛,没过多久就睡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