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绪的身体健康也随之每况愈下,原本没几寸肉的腰又清减许多,靳博安问他是不是工作上压力太大?

沈绪忍住自己越来越诡异的自卑感,朝他笑道,“可能是妈妈的病始终不见好转,我太着急了。”

靳博安松口气,“放心吧,少爷,我已将联系好一个国内精神科的专家……”

不知道哪句话令沈绪恼羞成怒,端起汤碗往地上一砸,“反正在你心里少爷最重要!”

砸完以后又傻了眼,畏手畏脚说,“对……对不起,我的精神状态可能也需要检查一下。”

蹲下去开始拣玻璃碎渣子。

靳博安不让他沾脏手,一起蹲下身抓住沈绪的手,赫然发现对方的手指冰冷如雪,“你不喜欢我叫你少爷,是我考虑不周全,我们已经结婚了,当然不应该以主仆互称,我以后会注意的好吗?老婆?”

沈绪默默点头。

精神科专家先给樊甜甜系统检查了精神状态,给沈绪两个人提供了几套最佳治疗方法。

沈绪叫靳博安出门去买自己最喜欢吃的手剥栗子,靳博安宠他惯了,当即开车去买。

人前脚一走,沈绪立马拦住精神科专家的脚步,将人引入书房求问道,“专家,您能否帮我也瞧一瞧病?”

反正一个两个都是治疗,精神科专家叫助手进来,也替沈少爷认真检查了身体。

沈绪问,“我的精神状态也欠佳很久,说一句冒昧的话,我母亲的精神病是否会遗传给我?”

专家和蔼笑着,“一般是不会有这种情况发生的。何况樊夫人的病症十分奇怪,并非是目前医学界所确认的精神疾病种类,我也只是先对她进行基础治疗,根据病患的情况调剂。”

沈绪慨叹,“我也不知道最近怎么了,工作上勉强能拿出一点动力,可是生活态度一直处于消极状态,专家,我会不会是得了抑郁症,或是其他什么精神类顽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