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樊丽丽也是重生的。

那他岂不是更得防备着一些

于是想,靳博安重新返回到了书房,平常少爷不在家里,他都会借助空暇处理帝一国际的公司业务,朗庭几人是很好的帮手,凡是大主意依旧得他这个总裁亲自定夺。

拨通电话后,靳博安直接跟朗庭交流道,“从A国请一个最好的催眠师到华国来,一周内能不能做到”

朗庭正在沐浴海滩的金色阳光,周遭美女如云,香风扑鼻,一副纸醉金迷的放荡不羁,迷离的眼神丝毫不掩饰揶揄。

“你已经搞不定那位小少爷,需要催眠人家了吗?啧啧,多缺德……”

靳博安回报以轻笑,“三天必须弄来。”

朗庭对着手机拒绝,“办签证也没有这么快吧!”

沈绪晚上喝了点酒,一回家满脸通红通红得放光,这些年也是练过酒量的,不过几个老总轮着要敬他,为了公司将来的发展他的能兵巧匠都打赤膊上阵场,他也随性奉陪到底。

靳博安独守空宅等他到晚上十二点,直听见院子里面汽车轰鸣,灯光闪烁,后来就是有人夹携小沈总沿着楼梯过道往上走。

沈绪确实喝有一点猛,酒这个东西对于男人来讲真如水一般,谈感情的时候才会一杯倾倒,旁的时候就是个拉近距离的媒介。

靳博安也没说不高兴,只一脸沉寂到楼底下去迎接少爷。

沈绪似乎摸到他从右下楼的习惯,朝搀扶自己的冯秘书长悄咪咪道,“绕另外一条楼上去,千万不能被逮住。”

讲得似乎金屋隐藏娇蛮妻,怕被老婆抓住什么蛛丝马迹般逃逃窜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