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需要被谁好好呵护,才能生长结叶开花的稚嫩花芽。

靳博安的头瞬间疼痛难忍,虽然重活一世,上一辈子所遭受过的精神折磨俨然根深蒂固,在看见温易初的一个刹那,叫他嗜血的情绪全部激涌如潮。

“谁准你随便穿我的衣服?”那件家居服是靳博安几年前买回来的旧衣,从来没有穿过是崭新的,但心里特别不舒服,强硬堵着一口气。

“你乱动别人的财物,我完全有可能会报警抓你。”谈话间,靳博安取出手机,准备拨打报警电话。

不论采用什么手段,这辈子他只想守着少爷一个人过日子,但凡有一点会阻碍的人或事,他都会不惜手段将人从眼前弄走。

靳博安不发脾气则好,一动怒,屋子里的每个人都被震得心惊胆颤。

“博哥,博哥,别生气啊……”沈沫白肯定是要保护发小的,不过靳博安之前对他的警告有严重影响,连他自己作解释时都战战兢兢。

“事情是这样的,我和易初到大悦城里玩,结束的时间有些晚,我准备帮他打个出租车回家。”

“谁成想,从大悦城出来的小孩子大人没管住,手里的彩色水球连连发射好几颗,一下子把易初的身上脸上全部染了色。”

“大悦城离沈宅比较近,我只好先安排易初在我房间淋浴,但是我的衣服他穿不上,穿绪哥的话,绪哥肯定会生气的。”

沈绪一瞪眼睛,“你心里究竟是这么看我的?”

不过一想自己是傲娇人设,肯定讨厌别人随便乱动自己的东西,转移话锋说,“那博安哥哥的衣服就能叫外人穿?”

“别开玩笑了,家里那么多佣人,随便找一套给他穿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