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博安捂住沈绪流血的创口,横眉冷对道,“你再敢动少爷一根汗毛,我就削掉你全部的手指。”

他从不威胁人。

但是在场的人都背脊发凉。

包括贾行川。

沈绪疼得话都说不清,结结巴巴说,“戒指……还我……”

靳博安直接打横抱起沈绪,大跨步从贾行川身旁迈过去。

贾行川啐道,“你牛逼!”

“但是我们不是来捉奸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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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性没有伤到筋骨,才流了几滴血,沈绪自己微微做了包扎。

沈庭学吃早饭的时候,沈绪一直对他比划着中指,令爷爷大人有些生气。

“小绪,好好吃饭。”

沈绪的中指裹了二十几圈绷带,直挺挺硬棒棒立得高昂。

这是一种坚持不懈的辩论。

对这狗血剧情声嘶力竭的控诉。

为什么受伤的是我呢?沈绪想,他脑海里的剧情从头到尾也只挨了一道闪电。

全程要风得风,要雨得雨。

毫无虐点。

或许是最近燕窝鲍鱼吃多了,人容易感伤,沈绪饮尽最后一口稀饭,起身说,“我伤势实在太重了,处于生死边缘,爷爷你给老师说一下,我今天不去上学了。”

回到屋子里才趴了不到三分钟,靳博安掀起床帏,脱了拖鞋,半跪在沈绪枕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