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庭学则摇手推却,两人先抛砖式地聊了几句闲话,沈老先生假意打听靳博安最近购买的几支股票涨势如何,后又宽慰男主,说他还是在读大学生,不要担心经济问题,应该全力扑在学业上。

大概这就是学霸的世界吧。

沈绪听得自惭形秽。

爷爷引玉的话题才正式开启。

“博安,小绪因为一些特殊缘由,从小没跟在父母身边,我又隔代宠把他溺得娇蛮粗横些。”

“虽说你父母临终前亲手将你托付与我关照,爷爷内心一直特别看好你这孩子,想着有朝一日把家业和小绪都交在你手里。”

“所以两个人订婚以后,就是奔着相亲相爱一辈子来的,如果小绪对你出言不逊时时刁难,还逼着你叫他少爷不给好脸。”

“爷爷替你做主收拾他,只希望你全心全意善待他。”

“小绪本质不坏,就是小孩性子心眼比针小,但反过来想,他若不在乎你,又何苦凡事斤斤计较?”

你爷爷就是你爷爷。

沈绪鼓掌,单凭沈庭学层层递进因势利导的谈话方式,终究靳博安是反驳不了一句的。

靳博安不点头,也没摇头,甚至没有做任何口头间的保证。

沈绪推测他是心高气傲,怎么可能因为数百亿家产的诱惑,就跟原主喜结良缘。

没有回答就是回答。

沈庭学点点头,想起什么压低声音问,“今天早晨……听说你是从小绪卧房里出来的。”

靳博安终于有了点情绪变化。

沈庭学则和蔼拍拍他笔直的后脊,“挺好挺好,都说大学男生是精钢石,何况你俩正是一触即燃的年纪。”

“就是一定要做好措施,不能留在肚子里弄得身体不适,要不然小绪更有借口不上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