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挑衅于丞是故意的。可下一瞬,男人抬手扯掉餐布,餐具同时噼里啪啦三在地上,而他却被男人轻而易举抱到桌面。
“等一下!”于丞蜷起一只膝盖抵住男人腹部,“你不会是要在这....把我干了吧?”
“有问题吗?”南庭抬了抬下颌。
于丞一惊:“当然有!你是堂堂南总,发情怎么也得挑个没人地儿!”
南庭却攥着他睡袍带子,眸光似火地打量他:“为了留住你,主楼的佣人昨晚已全部撤到北区,我想没哪个不长眼的会挑这时候过来,还有问题吗?”
“我....”于丞弯曲的膝盖渐渐下滑,欲言还休三秒钟,一个鲤鱼打挺,猛地将男人推倒在餐椅上,唇角微勾,坏笑魅极,“没问题!所以我对哥哥,就不用太客气!”
荷尔蒙的情愫陡然上升,一场男人间的较量顷如瀑泄般拉开——
“你别拽我太紧,快喘不过气了!”
“刚才说不客气的是你,怎么,这就求饶了?”
“想得美,你先松松,让我挪挪!”
“.....可以了吗?”
“嗯啊......慢....啊....”
“于丞。”
“嗯....说!”
“我爱你。”
“.....我....嗯啊...也爱你....”
是的,于丞爱南庭,早在三年前的第一眼便无理由地爱上。
如果非要对这份爱划上等级,只能说,眼前这个表面冷淡实则内心火热的男人,曾经是他男朋友,现在是他丈夫,今天以后,将是他不可或缺的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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滨江路沿线,深蓝色法拉利徜徉着压过,沐浴在冬日的阳光下。
也许是大仇得报,也许是对男人的心扉彻敞,于丞觉得今天的太阳格外暖人。他偏头看向主驾上的男人,勾笑道:“哥哥脚软了,油门都踩不动,要不让我来?”
南庭低颌浅笑,抓过他左手,五指扣上他手背,指关节有意无意磨挲他无名指上的婚戒,偏头挑眉道:“软还是硬...后座可以安排,要试试吗?”
于丞想起早上那场较量,最后还是在他求饶下才结束,勾起的微笑瞬间收敛起来:“咳~~我只是问,为什么要开这么慢,人家电话都打了几十通,你一点都不急吗?”
中午前,管家来报,于氏集团的几名大股东在南家公馆门口求见南总,希望南总以商会主席的身份对于氏集团主持公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