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的脑海里反反复复就是刚才沈寂之单膝跪着给他涂药的场景。
不过,这种情景,一般是用在朋友的身上吗?秦迟有点儿不确定了起来。
好像一般是用在男女朋友的身上吧?
如此说来,今天自己是占了班长的一个大便宜,下次找到了机会,一定要还回来才行!
暗中有了计较的秦迟并没有发现刚才沈寂之是喊的他“阿迟”。
客厅,沈寂之将医药箱整理好,放回了原位。
只是他并没有直接回到自己的房间,他坐在了沙发上,望向了那只刚才拉过秦迟的手。
秦迟的手也很软。
还带着灼热的温度。
他的嘴角勾了了浅浅的弧度,只是没一会儿,那弧度就消失了。
秦迟总是在受伤。
过了很久,客厅的灯才熄灭。
或许是因为沈寂之的药真的很好,第二天起床的时候,秦迟就发现自己无论是手腕还是脚,一点儿疼的感觉到都没有了。
他们去学校没有像往常一样坐公交车,而是坐了私家车,因为沈寂之说:
公交车人太多了,容易再碰到受伤的地方。
这才刚刚走进校园,一声惊天动地的“迟哥”略微有几分惊吓到了秦迟。
是昨天的那三个同学。
“迟哥!我们刚才大老远就看到了你那独一无二的背影了!”
说话的那个人满脸都是崇拜。
沈寂之微不可见的皱了皱眉头。
“任石同学,请问有什么事情吗?”秦迟朝着沈寂之的身旁悄然的移动了半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