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跟过管理员吧,为什么你不问她呢?住户的事她应该比房客清楚。”白鹿道。
青年怒道:“那胖女人和那老太婆是一伙的,老太婆看不起乡下人,那胖女人肯定也好不到哪儿去!”
白鹿问:“你叫什么名字?”
青年戒备的退了一步,“你想干什么?”
白鹿说:“我认识个警官,这就是他给我防身用的。”他举了举手上的电击棒,“你跟踪房客是没用的,除了那个穿衬衣不出门的,其他房客都是8月下旬以后才入住,不会有你妈的消息。你要是信得过我,我把你的事跟那位警官说说,或许他会有办法帮你。”
“真的?”青年惊喜道。
“我不敢保证,把你的电话也给我吧。”
青年立马给白鹿留了自己的姓名和联系方式,却比较谨慎的没有留落脚地址。白鹿对此也不在意,把自己的手机号交换给他后,叮嘱他别再来附近,等警察主动联系。
青年离去后,白鹿给羊及莫打去电话。
羊及莫虽然在开车,却立刻就接通了。他给白鹿设置了专属铃声,一听就知道是他。两人上次约好今后在白鹿的公司附近见面,白鹿主动联系,那肯定是有情况了。
“白鹿,什么事?”
“羊警官,你现在方便说话吗?”
羊及莫看着前方快速流动的车群,一手打着方向盘,“说吧。”
白鹿将青年告诉他的话复述了一遍。说完之后,电话里久久没有回应,他忍不住叫了声:“羊警官,你还在吗?”
“……等我把车停好。”
羊及莫的声音带着他特有的安静,却安静的几近冰冷。
社会关系浅薄,住在不正规的租住房中,突然不见了也没人在意……
羊及莫的耳边清清楚楚回荡开昨天会议上的话。
“羊警官……”
羊及莫把车停在路边,熄了火,降下车窗吹着近些日子已经变得稍微凉爽的夜风。
“那个青年,罗小安,他并没有表示怀疑他的母亲遭遇不测,也许他也认为可能只是母亲有事在身没空联系家里,又或许……他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是我……”白鹿越说越小声。
羊及莫道:“你怀疑她跟刘炳一样。”
“情况很像。”
“……是很像。”简直是一模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