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往穴里挤,摩擦过已经破皮的嫩肉,林子石“嘶——”了一声,就弓着腰要躲开,又被布飞尘按下腰,说:“别动!”
林子石委屈的泪都要掉下来,他咬着嘴唇骂道:“神经病,你混蛋!”
布飞尘听了反而笑了,他一边把褐色的药膏往里挤,一边问:“你不喜欢吗?老婆。”
“……?”林子石忍不住看了他一眼,怒骂:“是你强迫我的!”
“是我强迫你没错。”布飞尘说着,手指还恶劣的往前列腺处挤,找准熟悉的敏感点,用力一按:“但你明明就……很喜欢!”
“唔啊……”疼痛夹杂着电流似的快感,猛地窜至四肢百骸,林子石忍不住直起身,急急的喘息:“你……不、不行……”
“怎么不行?”布飞尘低头咬他的耳尖,“老婆,你连上药都很多水,你听?”
林子石凝神,果然听到羞人的水声,明知道有一些是药膏的作用,但他还是羞红了脸,怎么会这样?
谁料布飞尘不按套路出牌,偏偏加快了手指进出的动作,明明是简单的上药,变得奇怪起来。
林子石绷紧了腿,却还是被分开,他只能像条鱼一样在布飞尘腿上痉挛:“你放开我……放开……唔……不要……不能再进去了……唔啊……”
然而布飞尘的另一只手却并不安分,顺着股缝向下摸到林子石已经挺立起来的性器,轻轻地揉捏囊袋龟头,还不忘揶揄他:“老婆,你硬了。”
“唔……不行……不能再做了……呜呜、不要……”林子石快要哭出来了,他从来不知道布飞尘是这么不讲道理一个人。
他明明总是温柔体贴的,总是善解人意的,却变得粗暴又野蛮,会把他绑起来,会不给他饭吃,还要把他弄坏又要让他射不出来。
简直是恶劣到极致,更糟糕的是,在这别样的疼痛、禁锢和性欲中,他几乎忍不住要屈服于此,要为布飞尘所臣服。
他是被性征服。
他被布飞尘按下腰,翘起屁股,手指隔着橡胶手套在他穴口里进出,阴茎被另一只手拢在掌心,敏感的龟头马眼被粗糙的手掌摩擦,又被指甲轻轻地沿着冠状沟滑动。
又痛又爽,林子石只剩了急急的喘息,他不知道自己在叫什么,在喊什么,可能是“不要”,也可能是“布飞尘”。
手指快速的抽插,带出飞溅的淫液,混着药膏的味道,在白皙粉红的臀上留下印记,林子石忍不住翘起腰,又被手肘不停地压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