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9章

骆洲从小跟着母亲长大,但与骆河的关系也不疏远。他知道父亲有心理疾病,也知道那人各种见不得光的癖好。

骆洲曾亲口对白鹿说,‘从我记事以来,就知道我的父亲,是个变态。’

在白鹿之前,骆河带回家过不少男孩,但没有一个能长住下来。骆洲和母亲从来都睁一只眼闭一只,只当是老头子上不了台面的恶趣。

可白鹿出现之后,骆家表面的宁静,彻底绷不住了。

打骆夫人第一眼见到白鹿,她就指着他尖叫,说他阴魂不散,说骆家不能留他。

骆河当场一个耳光扇回去,让那个女人闭了嘴。

骆洲以为像白鹿这样的年轻人,一定是看中老头儿手中的财产,最初还私下用重金劝他离开。几次三番未果,对方才反应过来,骆河与白鹿之间,或许真的有几分变态和变态之间的‘惺惺相惜’。

可就算是真爱,那也不能成为白鹿破坏家人关系的理由。

于是向来光明磊落,捡得一身好口碑的男人,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用了阴险的手段,就用在白鹿身上。

骆河每个月初都有闭关冥想的习惯。那一天白鹿会被几个面相臧否的人开车送出去,第二天一早再接回来——白鹿在地上捡到毛绒小熊的那天,正好是某一次被接回家的日子。

骆洲来家里的那天,正好是骆河冥想的时间。

他打发走平常接送白鹿的几个人,亲自开车带着白鹿悠了一圈又绕回别墅。他从前座转头过来,嘴角的弧度不多不少,“自己进去看看吧,看看你爱着的男人,在谁的身体里冥想。”

白鹿摸索着悄悄溜回别墅,背光的走廊静谧得让人心慌。

他不晓得骆河在哪一间屋子里冥想,怕自己动静吵到对方,怕男人生气,又在床上折磨自己。

直到一声凄厉尖叫,划破整片凝固的空间。白鹿寻声回头,是那个总是锁着门的房间。

被好奇心驱使着,他一步步走过去,颤抖的双手轻轻落在门把手上。雕花的木门一点点稀开,白鹿的瞳孔骤然放大。

视野中是两具挤压在一起的丑陋身体。骆河掐住对方的脖子,把一根粗硕的塑胶阴颈粗暴插进身下人的身体。陌生男孩的眼睛被熟悉的布条绑住,他四肢扭曲地被绑成一颗异形的粽子。

男孩浑身赤裸,像被喂了大剂量的舂药,皮肤呈现出一种不正常的夸张的红粉。脖起的***肿得发紫,伞头的小孔里还插着两根奇怪的东西。

骆河拔出塑胶后拿着一根皮鞭,死命地抽他。又用更奇怪的东西,硬生生插进他收缩的杠口。男孩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凄惨的叫声刺耳得像一只恶心的肥猪。

白鹿听见骆河无比溺爱地叫他,一遍又一遍。

“鸣鸣。鸣鸣。鸣鸣。”

白鹿当场转身跑出门外,跪在地上汹涌呕吐。他突然想起躺进救护车里的沈珏,男孩下身如柱的鲜血将身下的白布完全浸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