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发生的事情肖灵就不清楚了，只知道拍摄的事情黄了，她也再没有见过胡莉。

肖灵再见到胡莉，是在上一次的巴黎时装周上，她以设计师的身份作为观秀嘉宾，隔了很远，肖灵还是一眼就认出了她。

听她说，因为经营理念的问题，她离开了“hollow”，自己创立了品牌“狐狸的笑”。

这一次“狐狸的笑”的主题是婚纱，肖灵担任最后的压轴模特，这一次没有了陈玉萍的阻拦，她说什么也要补上之前没有完成的约定。

“肖灵，你来啦。”

胡莉正在休息室里改着婚纱，见肖灵走过来，急忙拉了她走过来看衣架上的婚纱。

“瞧，这就是你要穿的那一件。”

“好漂亮。”肖灵伸手摸了摸婚纱，这套婚纱以“梦幻天使”为名，腰间缀满了碎钻，胸前以薄纱轻掩，身下一层一层轻纱铺展开来，犹如花间仙子。

“怎么这个表情？”肖灵留意到胡莉正皱着眉头盯着这件婚纱。

“我在思考你更适合哪一个发型，我本来设计的是盘发，在你的发顶放一个皇冠，然后把头纱别在后面垂下去，和婚纱混为一体，但是现在我觉得你披着头发也好看，助理准备了花环头纱，刚好配你的卷发，你自己觉得哪个更合适一点儿？”

胡莉把那两套头纱都拿了过来，让肖灵自行挑选。

“花环的这个吧，你的婚纱相对更偏森系一点，搭配花环的头纱整体更和谐一点。”

“好，就听你的。”

胡莉把肖灵的头纱接了过去，又递了一杯柠檬水给肖灵。

“我记得你之前喜欢喝柠檬水。”

肖灵笑着接过柠檬水，事实上，胡莉出国后，就再也没人陪她一起喝柠檬水了，渐渐的，她也不再喝了。

“谢谢。”

肖灵尝了一口，还是熟悉的味道。

“我可是听说你和程总的事情了，你现在是事业爱情两不误呀，我的婚纱主题正适合你。”胡莉调侃肖灵道。

“胡莉姐，你又笑话我。”肖灵忍不住红了脸。

彼时做造型师助理的时候，胡莉就经常逗肖灵玩，还喜欢带她猎奇一些好玩的东西，比如当时大火的怪味糖。

肖灵还记得她吃的第一颗糖，难吃的要死，还特别的苦，胡莉还非说她中了大奖，吃到了罕见的鼻屎糖。

听到那个名字，她差点没把肠子吐出来，也打定主意绝不再碰那个糖，可胡莉偏偏不罢休，故意说自己吃到的糖是巧克力味道的，一连吃了几个，竟然都说好吃。

小孩子的好奇心总是无穷的，即便自己刚刚吃了一颗巨难吃的糖，她又一次拿起一颗糖放进嘴里，这一次终于不再是苦的要命的鼻屎糖，取而代之的是满腔的酸。

后来肖灵曾经在酒桌上陪着那些老总玩游戏的时候喝过一杯鲜榨柠檬汁，那味道，像极了她吃的那颗糖。

只不过那酸味并没有持续太久，酸味渐渐被甜味所代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