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戏子舒坦了些,心思活络,脚丫都不老实,仗着身子软极,对折着自己将腿挂在军阀肩上。军阀正是二十多的年纪,血气方刚,顾及他上学辛苦,不曾多加折腾,奈不住他撩拨,低声威胁,不上课了?
他声音低哑好听,小戏子喜欢的很,红透了脸,嘴却亲上他的嘴。
待此如何还能忍?军阀不及至几步之外的房里,挥手扫了桌子上的东西,怕硌着了人,将椅子上厚毯垫拿了放在桌上,嘴唇顺着他面庞往下,手指已轻巧挑开了他衣衫伸进里去。
红梅落白雪,入夜七分停。小戏子委屈搭上他衣襟,早已不能动弹,好好的毯子都一络一络黏块。佣人烧好的热水已放入沐桶中,军阀将人抱着洗了干净,手蹭着蹭着,恨不得将这软软的人一口含住,吞进肚子里才好。
小戏子含糊着委屈,不肯要。军阀也不再折腾人,拿布将他裹了擦干,抱着回了榻。
第9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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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末家里忽然来了客,军阀待他几分客气不似平常,小戏子躲在楼上偷偷看着那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子,竖着耳朵也听不清楚他们说的什么。
他想不通军阀往常见客从不避他,怎么今日就要他只能呆在楼上?他有些不高兴,可是怕贸然出现坏事,只好托着腮躲在大花瓶后面百无聊赖地看着楼下的军阀。
军阀可真是好看啊。
小戏子看着他笑的模样,忍不住红了脸。
一个小时二十三分钟。
小戏子看着时间慢慢过去,军阀终于起身将人送出去了。也不知是不是错觉,那人走出去时似乎往楼上看了一眼。
小戏子心里一忐忑,莫不是被发现了?这可糟了,可别坏了军阀的事儿。
军阀送完客,一回到厅内,小戏子就从楼上飞奔下来,连蹦了三阶,半摔进军阀怀里。军阀板着脸让他小心些。
小戏子早摸透了他,知晓他并不会真生气,嬉笑着赔不是,搂着军阀小声问,我坏了你事吗?
军阀这回真板了脸,谁同你胡说?
哪有人胡说,只不过是他自己心里猜测罢了。
军阀脸色和缓,亲了亲他,乖乖呆着就是,旁的你不必忧虑。
外面风云变幻也好,枪林弹雨也好,他只要小戏子安安心心呆在他身边。他有心护这一人,也护得下这一人。
至于旁的,一概不要小家伙操心,他只需每日开开心心的,偶尔给他捣一点蛋足矣。
小戏子点点头,搂着他脖子亲了几下,赖在他怀里说话。
小戏子未将那一日之事放在心上,军阀待他如常,公馆众人也无差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