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荣老。”
“叫师父。”老头子还非常有脾气,可能也是因为温小妹把自己折腾个半死不活,彻底发了火。
再给温小妹把脉针灸的时候,基本上将温小妹扎得嗷嗷叫。
“师父,我知道错了。”温小妹一向都是知道怎么看人脸色的,很快就知道如何说话,才能把荣老头哄高兴。
果然这一句师父,将荣老叫高兴了,下手轻了不少。
就是看到顾温瑜黑着脸挡上来的样子,还啧了一声道:“我还能把自己徒弟扎死了,你那个臭脸摆给谁看?”
顾温瑜身体僵硬了不少,嘴唇扬了扬,只好解释道:“小妹这次中了枪伤,又在水里泡了好久,现在伤口感染,肯定疼。”
“我要不知道她伤口感染了,还会这么远过来,放心吧,死不了,在我手下。”
顿了顿,荣老看了顾温瑜又道:“还有,首都那个叫于诗兰的,她醒了,但是不是我解的毒,她那个毒有点麻烦,要是我解的话,可能要花个几天去查那些是什么毒。”
这年头能把救人的功劳推出去的,可能也就荣老了。
温小妹就十分奇怪呀:“那是谁救的她呀?”
“他们都说是我救的,我就开了几副中药,维持她的生命体征,不过她们于家有人去了,后面有几个晚上也有个姑娘去了,我也不清楚。”
“于家是谁呀?她的父母吗?”父母就是去看于诗兰也很正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