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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掌门胸口的剑伤,是阳景真君本命佩剑留下的,对吧?”

阳矅掌门额头青筋跳了跳:“玉敏师弟,我反而想问问你,你造谣诬赖宝师弟是什么意思?师尊仙体当年是我亲手收殓的,换的衣裳,身上根本没有剑伤,更别说胸口。”

玉敏固执问:“杀师之仇,掌门缘何偏袒他?”

阳矅掌门左手按在剑柄上,厉声呵斥:“证据呢?玉敏师弟,我只当你心情不好或是喝了黄汤脑子昏聩了。没证据就胡乱栽赃陷害同门,依照凌极宗宗法会是什么罪?”

玉敏摄于掌门的气势,但还是不肯收手。

他基本确定阳华已经没了修为,身上的碎丹之毒也没解开。

换而言之,阳华现在就是个毫无价值的废人,没有价值的废人自然也不值得旁人去保。

“证据,我自然有的。”

此话一出,全场哗然。

阳景真君端着茶的手微微一颤,玉潭下意识看向裴叶。

裴叶淡笑道:“那就请出证据吧。”

玉敏胸有成竹:“阳景真君可还记得一个叫胥承彦的修士?”

裴叶:“……有点儿印象。”

胥承彦,她当然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