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握紧了东泽,厉声道:“我从不受别人要挟。”

薛文启看向了她,温柔唤到:“爱妻。”

这一声,温柔似水,郑芷只觉双腿发软,全身滚烫。她急忙从空间里拿出了两粒绵豆隔绝了声音。

贾非道:“你若敢对她有半分不敬,我定杀了你。”

薛文启道:“大师兄说笑了,她是大师兄的女人,我不会碰的,快将灵力渡我。”

郑芷听不到,也看不到,她以东泽为眼,指向了薛文启,厉声道“贾非,你莫要信他,什么血契,我才不信,他奈何不了我。”

薛文启不语,只将身上的灵力化索,拂上了郑芷的脸颊,心神激荡,郑芷咬紧了牙关,可还是忍不住轻吟一声。

她恼羞成怒,道:“你找死。”

薛文启看着贾非,道:“大师兄,你没得选了。”

剑引着郑芷,郑芷虽听不到声音,可她知道薛文启这个狗杂一定在欺负贾非了,她喝道:“贾非,你休要插手,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了,你就乖乖站在一旁,我看不见,别误伤了你,还有,别信他说的什么,他死了,我也活不成了。贾非,我实话告诉你,我是不死之身,我根本就不会死。”

要挟这种事,根本就是无底洞,有一则有二,这个薛文启根本不可能为她解开灵契,她决不允许别人将她置于掌心把玩。

受制于他,任他摆布,做梦,他做梦。

两人缠斗,尽在咫尺,薛文启身上的气息、灵力都在散发着致命的魅力,热浪激荡着她的身心,燥热难耐,大汗淋漓,衣服全部粘在了身上,伤口酥酥麻麻,难受地厉害,她伸手解开了腰带,将身上的薄衣剥落了。

薛文启向来清心寡欲,见此情形,心潮澎湃。结成血契,她是怎样的心情,他就是怎样的心情。

汗珠顺着她的脖颈滑下,伤痕累累的身体暴露在阳光下。

薛文启看见她满身的伤,也吃了一惊。她出招利落,他还以为弟子们说的身受重伤奄奄一息的假话,可如今看来,她确实伤得极重,险些要了性命。

贾非看着郑芷,泪流满面,她身上的每一道伤痕都是因为他,可此刻,他却要看着她忍受剧痛。泪水断弦般落下,打湿了贾非胸前的白衣。

他决不允许这种事再有下次了,绝对不允许。

打斗中,郑芷塞耳朵的棉豆掉落了。

薛文启趁机道:“爱妻,收手吧。”

郑芷心神激荡,头皮发麻,她抬手,将灵刃刺在了自己的肩头,疼痛感席卷全身,压制了欲望。

“杀了我,你也会死的。”

“我从不受任何人的要挟。”